潘弓足说完这句话,见站在窗下的花子虚并不说话,只是定定的瞧着本身。潘弓足这才反应过来,本身方才起床,身上不着寸缕,可还光着身子呢,也不知被窗下的花子虚看了多少去!
本身受了武大郎的恩德,却在梦里给他戴绿帽子,这等行动的确禽兽不如。虽说只是在梦里,但是常言道日有所思夜有所梦,以是梦醒以后的花子虚,发明本身竟然不争气的晨勃了,他的内心充满了罪过感,感觉很对不起武大郎!
潘弓足开窗失手打了窗下之人,这不是西门庆初见潘弓足的桥段么?如何会产生在本身身上?莫非说西门庆的戏份被我抢了?莫非说西门庆的功德,也要落在我花子虚头上不成?
但是他在后院转了一圈,也没有找到一只木盆,花子虚一下懵了!莫非那五文钱一只的木盆,武大郎也当宝贝普通,收在楼上卧房当中吗?想到这里,花子虚恨不得仰天长啸几声:“老天,求求你给我变个洗衣机吧!”
平白得了这么一个天仙般的美人,不但未要任何彩礼,反倒得了很多陪嫁财物。武大郎天然是喜出望外,将潘弓足视作珍宝普通,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一味谨慎殷勤服侍,不敢有半分违拗。
固然花子虚晓得如许不对,可他还是忍不住回味梦中那旖旎场景。这时候花子虚才发觉下身一片冰冷:“我去!梦遗了!”
“奴家不知公子站在窗下,一时失手误伤了公子,还请公子莫要见怪!”
花子虚见潘弓足缩回房去,还是定定的看着,头顶上方那扇半开的小轩窗。刚才那张睡眼惺忪,不施粉黛的绝美脸庞,那白的晃眼的大半个肩膀,另有那性感至极的锁骨。这统统都和昨夜那场春梦一无二致,这统统都让花子虚如坐云端,开端有些恍忽,本身这会莫非还在做梦吗?
武大郎其人固然鄙陋肮脏,但是他待本身是极好的。本身被西门庆谗谄今后,全部清河县的人,不管是本身的结义兄弟,还是之前受过本身恩德的,十足躲着本身,好似不熟谙本身普通!只要武大郎不嫌弃本身,乃至让无家可归的本身来他家中居住!
武大郎在清河县之以是着名,除了他身材粗矮,边幅奇丑以外,另有一点也很首要,那就是如此模样的武大郎,竟然娶了一名如花似玉的娇妻美眷。正所谓好男无好妻,赖汉娶花枝,大略便是如此!
若以人生境遇而言,武大郎面貌如此粗鄙,家中竟然有羡煞旁人的美娇娘潘弓足,到底是艳福齐天呢?亦或是其大不幸呢?潘弓足对于武大郎,到底是刮骨钢刀,取祸之道呢?还是完整走上人生顶峰?或许这统统,因为花子虚的到来,会有那么一些分歧,都是也未可知之事!
这么一个大名鼎鼎,美艳无双,而又凶暴至极的潘弓足,看到本身这个穷小子住进她家来。不但没有撒泼放刁,反而对本身极其亲热,好似久别相逢的故交老友普通,让本身刚一进门,便有如沐东风,宾至如归之感!
想到这里,花子虚扑哧一乐:“哈哈!豪情小爷这一昂首,不但抢了西门庆的功德,还窜改了汗青走向,一举奠定我泱泱中原的千年乱世啊!哈哈,老子太TM牛逼了!”
不料还未比及潘弓足破瓜,王招宣便一命呜呼,留下一屋子的娇妻美妾,俱都成了无依无靠之人!王招宣身后,潘弓足生母潘妈妈,转手又将潘弓足作价二十两,卖与张大户家做使唤丫头。
就在这时,只听头顶传来‘吱呀’一声,随即掉下来一根竹棍,偏不偏正巧砸在花子虚头上。
假定潘弓足不开窗户,就不会遇见西门庆,她不遇见西门庆,就不会出轨行刺亲夫,武松也就不会斗杀西门庆,终究被逼上梁山。武松如果不上梁山,就不会单臂擒方腊,方腊不被武松所擒,就有能够灭了大宋江山,那以后的靖康耻和蒙古灭宋,也就不会产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