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花子虚不再踌躇,等来人到了近前以后,和狗肉猛的跳将出来!不过让花子虚没有想到的是,本身和狗肉方才暴露行迹,一句话还没问。那挑着货担的男人,竟然一把抛弃货担,叩首如捣蒜普通,对着本身和狗肉膜拜起来!
“唉,又认错人了!”
景阳冈山高林密,占地又是极广,花子虚和狗肉找了一个多时候,才在小道近旁找到一块大青石!这块大青石一丈见方,大要光滑细致,花子虚躺上去试了试,只觉冰冷光滑,如果隆冬之时躺在上面,定然清爽温馨,汗意全无!
那些猎户埋伏起来,是为了等老虎现身,花子虚埋伏在这里,倒是为了等武松武二郎。如果武松晓得除了本身亲哥哥武大郎,另有民气胸热烈期盼之情,如此苦苦等候本身现身的话,不知武松武二郎会作何感触!
“狗肉,你说来人是不是武松?”
“哈哈!武松来啦!我的大救星身披金盔金甲,踩着五彩祥云来救我啦!”
想到这里,花子虚失魂落魄的跌坐地上,按捺不住胸中悲忿之情,仰天怒声喝问道:“武松,你丫到底还来不来?”
花子虚固然内心非常迷惑,但是不问个明白,万一和武松失之交臂,那这打趣可就开大了!只待来人走到近前,花子虚再一次和狗肉跳将出来,朝着来人大喊一声:“来人但是武二郎?”
花子虚和狗肉方才埋伏不到一刻钟,只见远处有一人,挑着一副货担,颤颤悠悠走了过来!
那些猎户到了景阳冈,都是十数报酬一组,相互遥相照应,躲在林密草深之处,只等那条大虫呈现,然后群起而攻之!
花子虚话音刚落,武三通听了面色为之一变,睁着一双铜铃般的大眼睛,惊骇万分的看着花子虚嘶声问道:“景阳冈?这里不是井冈山吗?你说甚么?这里有老虎?”
夜幕覆盖的深山密林,俄然跳出一人一狗,来人吓了一跳,不过还是遵循江湖端方拱手问道:“某恰是武二郎,不知中间是哪一名?为何晓得鄙人会路经此处?”
“嗯?不对!武松在三碗不过岗酒家,连喝了十八碗店中好酒,不是应当醉醺醺的吗?但是此人行动妥当,那里有半点醉意?”
说着花子虚眉头一皱,看着身形壮硕,手持齐眉哨棒的武三通嘻嘻笑道:“看兄台这一身打扮,定然技艺不凡!小可在这景阳冈打虎,兄台如果成心,不如你我二人合作一番。打死老虎得了赏金,小可情愿与兄台一人一半,不知兄台意下如何?”
“狗肉,狗肉,别打哈欠了!你快看,来人啦!”
“武松武二哥!?”这壮汉听了花子虚这话,一把将花子虚推开,还非常嫌弃的擦擦身上的泪水鼻涕,极其防备的盯着花子虚道:“中间恐怕认错人了吧!鄙人固然排行老二,江湖人称武二郎。但是姓武名三通,并非中间口中的武松!”
“饶命!大王饶命啊!小人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三岁小娃,这些枣子大王拿去便是,求求大王千万别杀我啊!”
好不轻易遇见个江湖人物,为了留下此人帮本身打老虎,花子虚强忍心中笑意,耐着性子解释道:“兄台,井冈山在江西吉安府,这里是景阳冈,属于山东空中!”
“这个?这个也不可!这块石头大是大,但是上面坑坑洼洼,躺上去必然硌得屁股疼。记着,要找那种大要光滑如水,还得充足大的大石头!”
花子虚接连两次认错人,已经不是悲观泄气所能描述的了!到了此时花子虚才想起据《水浒传》所载,武松打虎仿佛产生在隆冬时节。而现在是寒冬腊月,即便武松真的会来,本身要比及武松,除非能在这里安营扎寨,等上大半年才会有那么一丝能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