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庆微微拱手,拜别二人直奔东京开封府而去。内心早已乐开了花的花子虚,还不忘在西门庆背后,最后再补上一刀!
不知是花子虚画了圈圈谩骂,还是西门庆脚下不留意。花子虚话音未落,西门庆公然跌倒在地。留下一滩血迹,另有一颗洁白如玉的大门牙!
花子虚随李不言到了大堂以后,还未见礼落座,西门庆便孔殷火燎的大声说道:“知县相公,那恶贼时迁盗我五千余两银子,你到底筹算何时将其缉拿归案?”
甚么?并没有将我登记在册?这么说小爷干了这么久,还是个没有体例的临时工?李不言,你肯定你这是为我好?你肯定你不是在坑我?你肯定今后出了事,不会让我这个临时工背锅?
“子虚,你和武松人称打虎双雄,在江湖上也算大大驰名。本县现在问你,你必须实言相告,你此生到底是筹算做个江湖草泽,还是成心为朝廷着力?”
“知县相公,我嗣父在生之时,也曾教诲我要胸怀天下,发愤做一个为六合立心,为生民立命,为往圣继绝学,为万世开承平的国度栋梁!但是小可现在是清河县小吏,我朝法度松散,只要做了小吏,毕生是不能插手科举的啊!小可即便故意为国着力,也不会有甚么机遇啊!”
“那七家富户所丢财物,都已经原物偿还、销案不提了,时迁没有还你银子吗?大哥,这是如何回事?莫非当时迁和你有仇不成?”
传闻李不言这侄女长得天香国色,并且腹有诗书、才情不凡。花子谦虚说我要和你平辈论交的话,那么岂不是成了你侄女的长辈。如此一来,今后万一得了机遇,我如果想泡你侄女的话,身为长辈实在是有些不好动手啊!
李不言看着西门庆和花子虚,心说这都是甚么人啊!明显恨不得生吃活剥了对方,却恰好装的如此亲厚,这演技的确可谓逆天啊!你们两不下台唱戏,的确太屈才了!
“大哥,你别焦急!千万慢些跑,可别跌倒了啊!那七家富户的银子,盗贼时迁都已经还了!大哥你在家安坐几日,银子就会本身奉上门啦!”
“哥哥放心,只要有小弟在,必然帮你抓住时迁那厮,替大哥你出气报仇!”
李不言一脸严厉,慎重其事的看着花子虚,眼睛里尽是希冀之色!只盼花子虚能双手抱拳,饱含热忱的说本身必然心系朝廷,主动事情,为大宋伟业斗争毕生!
花子虚这番话也说的极其动情,面上神采更是丰富之极,就连那一双眼睛,都极其应景的红了又红,好似顿时就要落泪普通!
“兄弟,哥哥我连时迁这个名字,都是第一次传闻,如何会和他有仇呢?”
就在花子虚满腹愁闷,李不言一脸对劲,却故作深沉的时候,只见一名衙役急仓促跑了出去:“知县相公,西门大官人来了!”
看花子虚苦着一张脸,李不言嘿嘿直笑,心说明天被你智商碾压半日,这会终究扳回一局!要不然你还真觉得,我这个县太爷是吃干饭的啊!
听了花子虚这话,李不言气的直顿脚:“胡涂,江湖草泽以武犯禁,于家于国、于百姓、于天下又有何益?你又不是武松那等武夫?落入草泽何必来哉?你如果能以科举入仕,谋个进士出身,以你的聪明心智,再加上一点运气,他日出将入相绝驳诘事!如此一来,不但能灿烂你花家门楣,也能造福一方百姓,护佑多少百姓,青史留名也未可知啊!”
“知县相公谈笑了,小可此番安排,除了酬谢大人拯救之恩以外,也是为了给本身报仇,也是有私心的!再说小可未得大人首肯,便私纵盗贼,确切有违朝廷法度,倒是小可让知县相公难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