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晨风痴钝了一下,才道:“五位岛主侠名传遍江南,令无数民气生敬慕,门生亦是佩服不已。”
这天以后,萧晨风并没有直接行动。虽说白玉堂并不晓得萧晨风曾经听到过他操琴,但是如果顿时就采取这类体例,未免过分决计,以白玉堂的聪明,一定不会猜想出来。
“那你感觉我们兄弟做的事情算不算是治国平天下?”白玉堂持续道。
琴音一停,白玉堂也回过了神,神情又规复了以往的清冷,转过甚来看向了萧晨风。
两人你来我往,未几时一坛酒就见了底。以白玉堂喝萧晨风的酒量,这小小的一坛明显不敷以让他们喝醉,何况两人也没有纵情,因而在白玉堂的发起下,两人跑到了他的院子,将埋在院子里的几坛酒挖了出来,持续喝了起来。
双手抚上琴弦,萧晨风此时甚么都不再想,只想通过琴音来直抒胸臆。
一展开眼,引入视线的便是一片红色。萧晨风微微吃了一惊,抬眼望去,就瞥见白玉堂正靠在一边的雕栏上,眼睛正看着远方,神情有些恍忽。
“那我们兄弟做的事情不是为了这个目标吗?”白玉堂反问道。
“但是……”还不等白玉堂说甚么,萧晨风俄然眉头一皱,“不说我没有财帛去布施其别人,就算我有钱,但是万一赶上那些逼迫百姓的恶霸,我一没有权力,二不会武功,又如何去帮忙别人啊?”
白玉堂不答反问道:“你感觉我们五兄弟如何?”
萧晨风赶紧站起来,拱手见礼道:“门生一时心闷,在此操琴,不想却打搅了五爷,还请包涵。”
萧晨风看到白玉堂的笑容,有些愣神。一是没有想到白玉堂竟然会对他笑,二是没有想到白玉堂笑起来竟然这么都雅,就算他是个男人,一时候都有些反应不过来。
萧晨民风闷,暗道这家伙看起来清冷孤傲,没想到还是个**,嘴上却不自发说道:“那里,我如何比得上五爷的绝世风韵,就算说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啊。”
走进一座临水而建的亭子,将琴放下,萧晨风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表情。以白玉堂在琴音上的高超成就,如果本身有甚么别样的心机,他很有能够会发明。到时候不但靠近不成,反而另有能够会产生抵触,这就和他本来的设法背道而驰了。
白玉堂拿过酒坛,拍开泥封,也不消酒杯,直接“咕咚咕咚”喝了几大口,然后递给了萧晨风:“喝!”
萧晨风也被传染,顾不得一个墨客是不是应当如此放浪形骸,他现在只想纵情一醉,这才是酒逢知己千杯少!
萧晨风看到白玉堂的笑容,莫名有些愁闷,忍不住说了一句:“有甚么好笑的,没见太长得都雅的啊?”
“这……”萧晨风神情有些愣怔,仿佛是受了极大的震惊。他喃喃道,“不仕进,那要做甚么呢……”
萧晨风一听正中下怀,赶紧调剂了一下神采,叹了一口气道:“想必五爷也从卢岛主那边传闻了门生之前的遭受。我能够获得卢岛主的帮忙,是我的荣幸,能在岛上教一些孩子读书,也是一件很好的事情。但是我从小便发愤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现在前程有望,心中不免有些郁结,倒是让五爷笑话了。”
白玉堂可贵哈哈一笑道:“好,既然你有此设法,我必然不余遗力的教你!不过今每天气已晚,月色又好,不喝上几杯实在是可惜,不晓得辰风可愿陪我一醉?”
此次萧晨风倒是没有游移,立即道:“当然是让天下承平,让百姓都过上安稳安闲的日子。”
说完,萧晨风就有些悔怨了。早听江湖上有传音,白玉堂最忌讳别人说他标致,萧晨风刚才固然没有直接这么说,但是倾国倾城这个词也不是描述男人的,他不由有些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