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在大堂里说话,屋里的杨明德已经闻声了,因为没有炭火取暖,以是他已经上床钻进了被子里,靠在床头看书,听到这话,从速下床走出来,瞥见了桌子上放着的一小坛杨梅酒和荷叶包着的飘着热气的喷香的熟牛肉,不由喜道:“真的吗?那小孩这么奸刁,是如何压服他不动,把那黄豆夹出来的?”
杨仙茅取出那根铁针改的小弯钩,随口道:“我先逗他玩,他欢畅了,就让我掏耳朵。我用这玩意贴着他耳道插出来,转一下,往外拉,就拉出来了。”
杨仙茅听到这话愣了一下,问道:“我们家出了欠的药材钱以外,还欠了别的甚么钱吗?”
矮瘦子从速拿过灯盏凑到耳边细心察察看他的耳道,发明本来模糊能瞥见的黄豆已经没了踪迹,不由大喜。随即想起这小郎中会不会把黄豆捅得更深以是才看不见呢?矮瘦子用力摇摆了一下小孩,还拍了拍他脸,小孩渐渐展开眼,嘀咕道:“爹娘,我困死了,让我睡觉。”
店小二不由大喜,从速号召跑堂的到厨房切了一斤熟牛肉出来,用荷叶包了,麻绳系着,然后又将那一小坛杨梅酒递给了杨仙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