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个细作既然能找到鸭棚子,在那边换装以后叛逃,申明他们跟陈鸭子必然熟谙。”说到这里白羽心中一动,他想起了高全尚未干透的头发,“派人十二个时候盯牢了高全,我倒要看看这位天全农庄的仆人究竟是甚么货品!”
灰烬里没有人类的骸骨,也不见鸭棚子的仆人。
白羽走进门摆布扫视了一圈,这是一个两进的屋子,前院有花厅和书房,左边门房连着两间配房,应当是给下人居住的,右边是厨房和浴房,另有几盆花草。
高全连声道:“认得认得,他是替小人的天泉农庄放鸭子的,小鸭子破壳十天到长成架子鸭,都要赶到芦苇荡里吃活食,鸭子长得快,肉也紧实,拿到市道上不愁卖。陈鸭倌是犯甚么事儿了么?他此人一贯诚恳,三棍子打不出一个闷屁……”
比及穿戴整齐出来,高全叮嘱道:“昨日的事不成向任何人提起,特别是破虏,如果有人问起你只说我外出办事,半夜才归家。”
白羽干咽了一下唾沫,转移话题道:“城外的天全农庄是你的吧?有个叫陈鸭子的鸭倌儿你可认得?”
“你就是宅子的仆人高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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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全做事滴水不漏,他城中的宅子里除了他们一家三口,只要一个烧火的婆子兼门房,另有就是嫣红的贴身丫环柳儿,都是跟了他们多年的,卖身契都在他手中捏着。
嫣红唇上赤色全无,她将高全推向后窗,惶恐地说道:“老爷快逃吧!嫣红这就去与官老爷周旋,替老爷争夺一点时候。只可惜,只可惜我们的破虏还在书院,老爷怕是没机遇带走了!”
下人打了水来,嫣红服侍高全沐浴。
高全:“别提了,昨夜与人喝酒赌拳,成果连衣裤都输给人了,还在野地里睡了一觉。你不要张扬,让人打水来我要沐浴。破虏呢,怎不见人?”
分开鸭棚子不久,高全和欧大可两人分开各走各路。
他带人沿着西湖岸边搜索,始终没有找到可疑的陈迹,一个察子俄然想起来:“亭子西边的芦苇荡里有个鸭棚子,那边长年住着一个放鸭子的人,或许能供应一点线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