雁拔毛顿时成了一只耳,他拔刀出鞘,照着坏透顶捅去。
他对坏透顶说道:“小子,这是秦相爷的杀令。你的死期到了。”
傅天鹏见他杀来,身形有如落梅流水。
雁拔毛抬脚将他踹倒在地,撇着嘴又是一阵耻笑。
这一式“醉仙望月”险绝霸道,残刀遁藏不及,被刀锋贯穿身材。
李四跌掉队,摔了个鼻青脸肿。
傅天鹏回了一声:“你的确是在做梦。”
雁拔毛听到这话,两眼昏黑,一口老血吐了出来。
来将闻言,心头一怔。他见傅天鹏看破了战略,心中不免慌急,不过他很快平静下来。
李四紧捂腰间,咬牙切齿地对傅天鹏说道:“小子,你有种,等着瞧吧。”
“砰!”双刀交叉,迸收回碎星般的火花。
傅天鹏就势“怪蛇翻身”,移步换形数次避开残刀凌厉的刀法后,他脚步一转,刀身自腋下反推而出。
他从嘴里吐出一口血水,冲着雁拔毛吼怒道:“雁拔毛,你敢打我。等我禀报我爹,将你撕成八瓣。”
雁拔毛昂首拿出一张纸,在坏透顶的面前闲逛。
正在雁拔毛号令的时候,赵雪晴从林中呈现,她对雁拔毛说道:“官爷,你说你有秦相爷从圣上那边讨来的手令,手令在哪?”
他在半空持续翻转后,以气御刀,一道道寒影跟着锋刃飞出,奔着傅天鹏连下杀招。
雁拔毛嘿嘿一笑,走到坏透顶的面前。
就在二人你一言我一句的通报着动静时,残刀身材立定、双臂分展,真气自丹田盈盈活动。
兵士给雁拔毛包扎好伤口后,他捂着耳朵,对傅天鹏说道:“姓傅的,你识相的就从速交出帐册,不然的话,了局与坏透顶一样。”
坏透顶挨了两记耳光后,被打得头晕目炫,满地找牙。
来将让傅天鹏废话少说,从速弃剑投降。
须知妙手过招,胜负在弹指之间,滴水不进。
坏透顶看到官差后,对他骂道:“雁拔毛,你在耍甚么诡计狡计,从速给我放行,不然我拆了你的骨头。”
傅天鹏收刀回鞘,对坏透顶说道:“废话少说,从速滚吧。呆会儿不晓得另有甚么人要取你的性命。”
傅天鹏又是一阵嘲笑,他从腰间亮出腰牌,对来将说道:“我但是圣上钦封的四品游击将军,你想拿我,没这个资格。”
傅天鹏轻视地答道:“我刚才不是伤你了吗,莫非你想再试一次?”
说罢,残刀双脚蹬踏,身材立时纵跃而起。
雁拔毛听了这话不但不怕,甩手又给了坏透顶一记耳光。
他狂笑道:“坏透顶,睁大你的狗眼看看,这是甚么?”
傅天鹏见状,对来将说道:“周大人如何事前会晓得我在这里犯案?难不成他会未卜先知?”
坏透顶听到这话连连惊呼,他对雁拔毛说道:“我爹是相爷身边的红人,是身边的红人。”
李四对众兵将说道:“众兵士给我搭弓上弦,哪个敢轻举妄动,当场射杀。”
说罢,他挥动飞扑而出,直取坏透顶的脑袋。
傅天鹏冷视雁拔毛,仍然保持着先前的倨傲。
他立时倒地,断气而亡。
李四听到这话,方才还气急废弛的他,现在就像打了鸡血一样。
看到面前的气象,傅天鹏更是不敢掉以轻心。
坏透顶一见此人,立时吓得将水袋和干粮打翻在地。
坏透顶一听这话,也吓得呆立在原地,一动不敢动。
傅天鹏见残刀的进招狠厉快绝,他不敢怠慢。亦是行气大小周天,催动内力来抵残刀。
赵雪晴嘲笑道:“手令?谁看到你特长令了?我倒瞥见你企图放火烧山。普天之下,莫非王土。我传闻这片林子可曾是九王爷的领地,固然九王爷不来。不过你企图烧毁王爷的林子,仍旧是极刑难逃。”
他向傅天鹏道了声谢,回身就筹办循着山道逃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