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三丈本来也没希冀这句有效,顺口说出来也是带着一种讽刺的调侃,谁晓得那女人却当真的想了想,最后不甘心的道:“这只蜈蚣没有多大毒性,多灌点粪水吐吐,明天一早就没事儿了。”
白胜眨巴眨巴眼道:“有效?但是这东西是草药,放不进酒里啊!”
但是他可不晓得,这桌子但是刚才小蛮的。
人成本就觉轻觉少,这些天赶路,每天都累得腰酸背痛,常常早晨睡不着觉。本来只能咬牙对峙,以等候到了都城以后,再好好的歇息保养过来。现在听到有对症处理的体例,又触手可及,哪能再忍得住。
晁盖倒是表情不错,号召兄弟们坐下。
刘唐骇然道:“你小子随身带着泻药?想要给谁吃啊?”
这么简朴就取出答案,冰三丈有点不测,又怕她内心憋着甚么后招,干脆上前拉起小蛮的手,道:“走,你跟我一起来。”
白胜俄然道:“几位哥哥,蒙汗药没有了,泻药不晓得行不可?”
阮小二嗤笑:“你个红毛整天嘻嘻哈哈,没心没肺的,没想到还是个细心人啊!”
小蛮脸一红,还没来得及挣扎,就被冰三丈给拖走了。
吴用特别无语,来之前经心筹办的各种说辞就直接用不上了?你杨志不是号称狐疑最大,最谨慎的人么?如何如许就让我们过关了!
茅山英与柳师爷架着程护院跟在前面,只留下李坏大老爷,一脸阴沉的在那边坐着。
吴用叹道:“众位兄弟,是吴用才疏学浅,让众兄弟绝望了!”
说着竟追着薛霸一起去了后厨。
大厅中一时温馨了下来。
白胜哭笑不得:“甚么给谁吃啊?这可不是给人吃的泻药,我家的耕牛比来不是病了么,找大夫看过说是厌食,给看了两服泻药。我没工夫送回家,就一向带在身上,刚才俄然想起来,就问问吴用哥哥,说不定会有效啊!”
刘唐细心的看了白胜两眼,正色道:“兄弟,今后哥哥如果获咎你,你可要明说啊。给牲口用的泻药,我但是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