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陈老爷又有些猎奇的问道:“但是我说句不该说的啊,我们这么干,除了能给官家添堵,剩下的仿佛也没甚么用啊?再说了,官家他也没说过要收回地步,也没说要拿我们如何样啊?”
拿着皇城司送来的谍报,赵桓的心头莫名就闪现了这么一首诗。
陈老爷这才长舒了一口气,眉开眼笑的道:“还是姐夫高超!依我看,这延安府底子就不该叫延安府,该当改叫许府才是。”
怒斥完了被抽得晕头转向的陈老爷,许振华又接着问道:“剩下的那些人如何说?”
天道?连人道都没弄明白呢,还天道!屁的天道!官家他连战连胜,只怕真就觉得本身是口含天宪的真龙,却忘了他还在人间,忘了他即位未久,根底未稳。此次便用西夏奴来挫一挫他的锐气,也好让他晓得,天子不是这么当的!”
延安府尹许振华神采阴翳的盯着陈老爷怒斥道:“让你去联络那些人,不是让你去杀人,你倒好,还真觉得我这个府尹就能一手遮天?”
何蓟有些游移的道:“官方现在的民风也有些不对……很多百姓误觉得官家是端的要收回地步再重立田制,若非有之前的永不加赋圣旨,只怕现在官方也要沸反盈天了?”
陈老爷此时哪儿另有在高升酒楼的威风,被许振华一通怒斥,当下便塌腰躬身,缩着脖子答道:“我这不也是担忧么,那姓徐的话里话外都不能跟我们一条心,如果不尽早撤除,一旦被他走漏了风声,只怕……”
被许振华这么一说,陈老爷顿时一脸懵逼的问道:“天子不该这么当?那?”
许振华却摇了点头,又摆出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说道:“官家此次亲征西夏,我延安府要替官家筹办好粮草,这件事情,本府筹算交给你去办。”
不屑的扫了徐老爷的尸身一眼,陈老爷又接着说道:“现在应当没有人与陈某分歧路了吧?”
陈老爷涓滴不顾脸通红的巴掌印,反而谄笑着答道:“有了姓徐的当那只儆猴的鸡,剩下的那些人都已经同意了,这些人转头就会各自行动起来。”
“山外青山园外园,金鸡歌舞几时休。收集喷的人蕉萃,直把姑苏当许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