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以后,折可大又指了指劈面的西夏军阵道:“依正臣兄之见,又该如何引那些西夏奴再遣人过来?”
李良辅嗯了一声,又接着问道:“那狗天子所率军队,必定要强过劈面王禀所率的军队,到时候却又该如何是好?”
“诈退。”
折可大满脸愧色的拱了拱手,说道:“从这里运西夏奴到奉圣州,小弟晓得此中的难度,天然也晓得正臣兄乃是为小弟着想,如此一番美意,小弟受之有愧啊!”
李良辅倒是不思疑任得敬的说法,毕竟是拿着大宋西安州知州的人头兵变过来的,虔诚性倒是不消考虑。
王禀和折可多数长舒了一口气。
任得敬瞧了李良辅一眼,淡定非常的说道:“临阵换将乃是兵家大忌,陛下不成能不晓得这个事理。莫说是折出来两千,就算你把三千铁鹞子全折在这里也没甚么。
或者说,就算陛下想要究查你的任务,起码也得比及大宋退兵以后。至于眼下,你折了两千铁鹞子还是把三千铁鹞子全都折出来,实在都算不得甚么。”
王禀有些傻眼。
折氏兄弟明显也明白这一点。
“要不然,就先放过这些西夏奴?”
“那如何办?现在你我骑虎难下……”
义正辞严,大义凛然,王禀此时的模样,绝对是那种宁教天下人负我,也休教我负天下人的朴重形象。
但是,兴庆府呢?现在我等不但没能解夏州之危,反而损兵折将,再加上兴庆府那边只要一千铁鹞子和新募的十万擒生军,此消彼长之下,兴庆府那边又如何能敌得过阿谁昏君所带的虎狼之师?”
行,不派使者过来就不派吧,但是你好歹再派一个万人队过来冲阵也行啊,像现在这类旗号清楚的向后退兵是甚么路数?
也许人家王总管就是这么一个急公好义的大好人呢?
李良辅顿时恍然,继而又在心中升起对任得敬的顾忌――
派兵追击,人家擒生军还没有生乱,直接硬刚正面,胜负还真不太好说。但是不派兵追击的话,这一个个会行走的五贯钱可就渐渐的走回西夏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