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严峻不已的表情平复了一些,金富轼考虑着道:“启奏官家,高丽久慕天朝,却饱受金夷兵锋之苦,金夷动辄劫夺,掳我百姓如掳猪羊,望官家救高丽百姓于水火!”
待到金富轼和朴成性从地上爬起来以后,赵桓才半眯着眼睛道:“高丽之使,久不来朝,现在金卿俄然来朝,倒是所谓何事?”
赵桓点了点头,刚想开口说话,李纲却从朝臣当中闪身而出,拜道:“启奏官家!臣李纲,有奏!”
一起无话。在见地到了大宋宫禁的森严以后,金富轼想要撤除王构,再以高丽全境内附大宋的决计变得更加果断,待进入大庆殿以后,金富轼更是严格遵循此前礼部官员所传授的觐见礼节趋步,山呼,跳舞,下拜,伏在地上以后高呼:“藩邦高丽使臣金富轼,拜见大宋天子爷爷陛下!”
听到赵桓的这般说法,金富轼心中大骇,不但额头上一个劲儿的狂冒盗汗,就连后背上也是如同爬了一万只蚂蚁普通难受!
直到巳时将过,一向紧闭的宫门才在刺耳的吱呀声中渐渐翻开,一个小寺人从宫门里走出来,到了金富轼和朴成性面前后甩了甩手中的拂尘,说道:“奉官家口喻,宣高丽使节金富轼、朴成性觐见!~~~”
赵桓嗯了一声,道:“说来听听。”
从宫门开端,每隔五步便有各持兵刃的禁军士卒相对而立,十步之间,便有士卒杵着龙旗,这类在高丽向来没有见过的皇家气象,直压得朴成性的肩膀又低了几分,整小我都有一种喘不过气的感受。
赵桓呵呵笑了一声,说道:“罢了,王构迫于金国兵锋不得不为,倒也委偏言得畴昔,朕再究查,倒显得朕不近情面了。
金富轼心中格登一声,又一次以五体投地的大礼拜伏于地,说道:“启奏官家,高丽自古与中原一衣带水,高丽更是屡受大宋天朝册封,高丽之望大宋天朝,便有如婴儿之望父母,万不敢有半分怠慢。
没体例,等待天子召见的过程就是这么费事,不但要一早就来到宫门外候着,并且还不能用饭,就连喝水都只能喝上极少的一点儿,以免在觐见天子的时候内急。
但是赵桓还是把大明对待四周属国的这么一套礼节弄了出来――
赵桓嗯了一声道:“讲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