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逼无法之下,小沙弥只能再次将目光转向觉远和尚。
并且觉远和尚说那供馈送子观音的佛堂只能由女子出入,但是金刚寺上高低下却只要和尚,没有尼姑。
而之前曾几次禁止陈铎的觉远和尚,现在却也已经没了主张。
小沙弥自发讲错,刚想逃离,却被陈铎开口叫住:“小徒弟,你要去哪啊?”
小沙弥闻言如释重负,这才带着陈铎一起去了后院。
他们之前封山的时候也曾碰到过下山的香客,那些香客多数都是单身女子,少数有人相伴的,身边跟从的也都是丫环女眷,从未见有男人跟从。
陈铎对此毫不在乎,并直接迈步走进了房间。
见此景象,陈铎不由眉头微蹙,而他的脑海中此时也想起了宿世传播的一个说法。
见小沙弥想要逃离,陈铎当即叫住了他:“小徒弟不必驰驱,鄙人倒也精通医术,不如就请小徒弟移步,带我一同到后院禅房看看如何?”
只是此处的香味较着要浓烈很多。
他刚想细心察看一下周遭环境,便听身后传来了一阵短促的脚步声。
传闻禅房死了人,陈铎和觉远全都站了起来。
这香味与他之前在那干尸和觉远身上闻到的普通无二。
此时的陈铎一改之前的嬉笑模样,转而变得非常严厉。
觉远和尚神采阴霾道:“你说有人死在禅房,是不是你看错了?”
只是此时的觉远和尚,身上只穿戴一套粗布僧袍,换下了那套金丝法衣。
之前在禅堂前拉拉扯扯,举止密切的和尚和香客,到了这里后的举止就变得更加密切了。
直至来到后院,陈铎这才发明,这金刚寺内竟然还别有洞天。
他先是来到床边,查抄了那和尚的尸身。
“既然没有,那就请二位带路吧!”
金刚寺前庭绿树成荫,一派高古风采。
这禅房面积固然不大,可打扮倒是高雅,整齐。
至于这些妇人的夫家,对于此事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查抄过了和尚的上身以后,他又抓起了这和尚的双手……
之前那些举止密切的僧侣和香客,此时纷繁分做两边,而觉远和尚的手则指向了位处天井正宗的一间禅房。
陈铎转头看去,发明来者恰是觉远和尚。
大床上躺着一名僧侣的尸身,陈铎固然还没靠近,却也灵敏的发觉到对方已经朝气全无。
“大师这是那里的话?鄙人既然吃官家俸禄,那天然就要为民排忧,大师几番禁止,不肯让我靠近后院,莫非是禅房中还藏着甚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自从陈铎来到这金刚寺今后,他便感觉这里到处流露着奇特。
“啊,大人,我,我要去给师兄找大夫!”
传闻凡是进庙求子的妇人,多数都是为了与寺内和尚媾和,并借此暗结珠胎。
后院倒是绿树成荫,很有种春意盎然的感受。
觉远和尚和小沙弥就站在门口,不肯朝禅房迈进半步。
那小沙弥自知惹了祸端,可碍于不夫君的威势却又不敢逃离。
陈铎低头看向腰间,发明本来闪烁着绿光的卧龙令牌此时已经逐步窜改成了淡红色。
陈铎对四周的察看非常详确,他发明这后院内有几名和尚竟与随行的香客拉拉扯扯,言腔调笑。
一张大床被摆在墙角,而床的劈面则靠墙摆着一只书架。
觉远和尚闻谈笑道:“鄙寺虽不显名姓,但却也是佛门清净之地,如何会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小沙弥此时显得有些慌乱,就连说话也是结结巴巴。
想到此处,陈铎伸手拉开了这和尚的衣衿,这才发明这和尚的胸前密布抓痕!
他才刚到门口,便看到与觉远和尚对站的陈铎。
卧龙令牌虽有异动,但陈铎却并未张扬此事。
他顺手将卧龙腰牌塞进了腰带之间,并用衣摆将其随便粉饰,随后便将目光转向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