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铎伸出双手,接过了那两名不夫君递来的印绶。
袁天罡口中所说的其别人,指的应当就是上官怜云和上官钊!
陈铎清楚地看到楚方山的咽喉处留有一道狭长的疤痕。
“那是因为陈延帅的父亲当初就是陇右将军,与本地官员友情颇深。”
楚方山端坐堂上,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陈铎。
此时现在,陈铎终究明白了他临走之前袁天罡特地叮咛的那句话:“记着,撤除你那几个兄弟以外,不要再想带走其别人……”
“你的心机的确真密,并且做起事来也充足当真,如果你和他最大的差异就是你没有背景。”
“这件事情已经畴昔近二十年了,您怎……”
“若不是因为上官钊力竭,那一刀砍得并不消力,最毕恐怕连我都要死在他的刀下。”
陈延帅父亲当初押运的贡品又是甚么?又为何会让陈家庄的村民不吝铤而走险,也要截杀一名四品命官?
楚方山重新清算衣衿,遮住了颈部的刀伤,随后又对陈铎说道:“另有,你不是问我为甚么陈延帅能在陇右站得住脚吗?”
此时的陈铎脸上也写满了苦涩。
“陈将军,我们特奉大帅之命,前来为您奉上印绶和配刀!”
看着那沉甸甸的托盘,陈铎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笑容。
他所说的让位绝非一句废话。
哪怕到了此时,陈铎仍想为上官钊回嘴。
他如果真的只是妄图权势,那又何必做一个出世入死的不夫君呢?
他双手抱拳,恭敬地对楚方山鞠了一躬,随后便转头分开了衙门。
“既然如此,那我就敬谢不敏了,请二位替我转告大帅,就说卑职必然经心极力,毫不会孤负大帅的厚望!”
闻听此言,楚方山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
“陈将军放心,我等必然会将此话转告给大帅,不过大帅也让我们转告将军,明晚之前将军必须出发,以免赶上祭天大典,惹来其他费事!”
并不是他感觉此事能够存有疑点,而是因为他与上官怜云的干系。
“陈将军不必客气,您请接印吧!”
对方又从一旁侍从的手中接过了两只托盘,并将其一并递到了陈铎面前。
千两黄金,这但是平常百姓一辈子都赚不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