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方山昂起脖领,将咽喉透露在了陈铎面前。
“你是想问我如何会晓得的这么清楚,对吧?”
“那是因为陈延帅的父亲当初就是陇右将军,与本地官员友情颇深。”
看着那沉甸甸的托盘,陈铎的脸上闪现出了一丝笑容。
对方又从一旁侍从的手中接过了两只托盘,并将其一并递到了陈铎面前。
“既然如此,那我就敬谢不敏了,请二位替我转告大帅,就说卑职必然经心极力,毫不会孤负大帅的厚望!”
这处疤痕自他左边耳后一向延长到右边锁骨,长度足有一尺。
哪怕到了此时,陈铎仍想为上官钊回嘴。
“陈将军,我们特奉大帅之命,前来为您奉上印绶和配刀!”
听到接印二字,陈铎当即撩袍跪地。
各种事情的锋芒此时全都指向了陇右。
可这统统在本相面前却显得如此有力。
“这是不良将专属的配刀和腰牌,除此以外,这里另有陛下赏赐给您的千两黄金,请陈将军一并收下!”
“别看大帅情愿为你开具调令,可你到了陇右,他们也一定认你。”
“嗯,归去吧,陈将军!”
当他踏出那道门槛时,他清楚听到了身后传来的一声长叹。
“二位兄台,有何指教?”
“你的心机的确真密,并且做起事来也充足当真,如果你和他最大的差异就是你没有背景。”
“多谢将军提点,卑职毫不悔怨!”
楚方山端坐堂上,双眼紧盯着面前的陈铎。
哪怕事情已经畴昔了近二十年的时候,袁天罡也一向没有消弭对上官姐弟的监察。
楚方山指着脖颈处的疤痕对陈铎问道:“看到这道疤痕了吗?这就是上官钊当初留下的,当时我还不是不良将,只是他部下一个名不见经传的不夫君。”
“一旦陈延帅官复原职,你就必将堕入两难地步,正所谓一山难容二虎,到时陇右又岂会有你的位置?”
他整小我都瘫坐在了椅子上,眼中闪过了一丝可惜的神情。
不过他既然已经做出了挑选,那就必然会对峙下去!
“这件事情已经畴昔近二十年了,您怎……”
“卑职已经想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