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那臭小子会惦记朕,除非太阳打西边出来。”李世民明显是不信李宽会惦记他的,随即看向了一副诚恳诚心的老柳问道:“那小子就让你送来一封信,莫非就没丰年节贺礼?”
不过,老柳也不傻,当即回道:“陛下,闽州之地苦寒,并没有新奇的贺礼,不过殿下有叮咛微臣请太上皇在李府遴选礼品给您送来。”
“观音婢,你以为那小子说的是否是实话?”李世民看向了长孙。
十一月末,老柳带着桃源村的一部分庄户走了,本来这是胡庆和护龙卫的活,可胡庆不肯意做了,用胡庆的话说,老柳能做到的保护事情他一样能做到,为啥老是让他去做跑腿的活儿。
李宽长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道:“如果真如本身猜想的普通,这就是一出悲剧啊!看来本身也应当加快生长的脚步了,如果李世民此后拿安平当作联婚的棋子,本身也有底气对抗。”
不管是出于对长孙和李丽质这些年照顾安平的酬谢还是出于人道主义,李宽终究还是提起了放下了羊毫,在书案上的宣纸上刷刷的写下了两句话,至于听不听他的建议,就不是他能决定的了,归正该做的已经做了,就算李丽质真和长孙冲结婚也跟他并无干系。
“臣辞职。”
就在老柳退出甘露殿后,李世民翻开了李宽送来的手札,然后带着一群小黄门和宫女去了长孙的立政殿,将手札递给了长孙。
长孙笑容盈盈的接过手札,看过以后神采大变,只见信上写着――远亲结婚,所生子嗣七成痴傻。如有能够切不成让长乐公主与长孙冲结婚。
就算感激长乐这些年对安平的照顾,送一份厚礼也是在结婚之时,毕竟订婚可不比结婚,以是李宽放下了手中的羊毫,决定不再加送贺礼。
出了书房,李宽将手中的函件交给了怀恩,“这封信就不消送给皇祖父了,你让胡庆送去宫里。”
说长乐公主是捐躯品,李宽以为本身没说错,且非论李丽质是否和长孙冲有情,就光是远亲结婚这一点,便已经算得上捐躯了,毕竟远亲结婚生出来的孩子极有能够是痴傻的,如果将来李丽质和长孙冲真生出了一个痴傻的孩子,李世民为了顾及皇家的颜面和长孙无忌为了顾及长孙府的颜面,不免不会做出丧知己的事。
老柳笑着点点头,进了皇宫。
途中担搁了半个月,老柳一行人总算回到了长安城,这半个月他们见地到了不一样的风景,一回桃源村他们还感觉不太适应,岭南这个时候不说暖和如春,起码不会像长安城普通冰天雪地。
生在皇家就要有作为棋子的憬悟,就像长乐公主一样,不管她多受李世民的宠嬖,为了拉拢朝堂的重臣还不是一样被李世民当作了政治联婚的捐躯品。
说是向李世民和长孙禀告,实在就是找李世民一人的,毕竟后宫不是甚么人都能进的,没有李世民的旨意,你一个大男人进后宫尝尝。
怀恩愣住了,本觉得李宽在书房中呆了很久,是在当真细心的遴选送给长乐公主的贺礼,没想到手札竟然不是送给太上皇而是送个陛下的。
“回陛下,王爷在闽州统统安好,就是经常惦记陛下。”老柳没有详确的说,也没健忘替李宽怕马屁。
“陛下,要不派人在官方查查?”长孙给出了公道的建议。
就算没做丧知己的事,李丽质的日子恐怕也不好过,毕竟生了一个痴傻的孩子,长安城中的流言流言那是必不成少的,不但要接受儿子痴傻的痛心还得接受旁人的流言流言,这不是捐躯是甚么。
提笔却不知该写甚么,李宽很清楚,遵循本身祖父和祖母的性子,真让他们去府库遴选礼品,必定是要大出血的,以是李宽有些乐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