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李旦却真的认准十七,并且模糊有愈演愈烈的势头。
现在如许是最好的。
裴英娘瞪大眼睛,“阿兄你用心扣着武攸暨不放,就是想让我借机施恩于他?”
如果十七嫁了别人,李治倒真要忧愁了——万一他哪天放手走了,李旦棒打鸳鸯,以亲王的身份逼迫十七的丈夫休妻,逼着十七再醮给他,十七和他岂不是要反目成仇?
裴英娘正吃着一碗滚热的黍臛,嫌味道太淡了,让膳房预备了咸甜几样毕罗送来,使女啪嗒啪嗒穿过水气满盈的天井,“娘子,相王来了。”
李旦明显没有傻,他敛起笑容,眼睛四下里一扫,不怒自威。
李旦微微一笑,话语里难掩笑意,“阿父多虑了。”
既然姓了武,她当然得好好操纵这个全新的身份,武家人并不是全都臣服于武承嗣,如果能交好武家宗族其别人,武承嗣独木难支,还如何在她面前耀武扬威?
昨晚和李旦夜谈以后,她心无挂碍,一觉睡到天亮。起床时模恍惚糊想起本身说过的话,内心开端浮起一些非常的感受,仿佛一夜以后,甚么都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