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英娘随口扯谈一通:“富商得了十斛金锭,欣喜若狂,醉酒之下误伤行人,被行人告到官府,可不就招祸了嘛!”
眼看离东亭越来越近,裴英娘收回越飘越远的思路,低头清算衣衿——头一天上学,她有些严峻。
裴英娘直接道:“女史为甚么要难堪我?”
十来岁的天真少女,正值春情萌动的懵懂韶华,眼里只看得见表兄的漂亮风骚,那里听得进亲人苦口婆心的奉劝呢?
上官女史想操纵她调侃武皇后,她恰好不让对方如愿。
李令月伸长胳膊,推推裴英娘,“英娘,别逗我了,快给我解惑呀!”
李令月歪头看裴英娘:“你听过这个故事?”
裴英娘细细打量男袍女子,看年纪,不太能够。
武皇后非常大怒。
半夏凑到裴英娘耳边:“贵主,她是上官家的大娘子,之前是长安最着名的才女,从掖庭出来的。”
李令月撇撇嘴,拧一下裴英娘的鼻尖,“你呀,真想和八王兄一样,变成一个呆板的小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