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唐第一公主 > 第207章 二百零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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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把两条玫红裙带揉得皱巴巴的,气恼道:“爱美之心,人皆有之,三表兄又不是外人,我喜好和他一块玩,碍着谁了?八王兄多管闲事!”

眼看离东亭越来越近,裴英娘收回越飘越远的思路,低头清算衣衿——头一天上学,她有些严峻。

但他仍旧记得阿谁在裴拾遗的剑下瑟瑟颤栗的小不幸。

掖庭是安设犯官家眷妻女的处所,这女子是掖庭女婢,又姓上官,还是个才女,她的身份呼之欲出——宰相上官仪的先人。

李令月听完裴英娘的报告,脸上难掩绝望:“这故事真没劲儿。”

弥勒佛转世那句话援引自《隋唐五代史》,是僧报酬武则天言论造势

宫女们簇拥着上官女史走太长廊,裴英娘上前一步:“女史请留步。”

执失云渐是千牛备身,安国公府的担当人,阿父最靠近的侍卫亲军,阿父如何会大材小用,让他去庇护小十七?

李旦沉吟半晌,临时放下这事,把户奴杨知恩叫进书房,“拿着我的鱼符,去一趟平康坊,查清武家兄弟年纪多少,品性如何……再查查他们在岭南可有结婚。”

上官女史眼波流转,娓娓道来:“西汉时,世家妇人们常以珍珠粉润色面貌。有位河东富商,家中藏有一颗家传的希世珍珠,传说能美姿容,城中贵妇争相采办,富商果断不肯售卖。直到有人抬出十斛金锭,富商才舍得把珍珠卖与别人。谁知,这桩买卖,竟然为他招来监狱之灾。”

她行的竟是跪礼。

自从裴拾遗弹劾武惟良和武怀运后,太子李弘和武皇后模糊有争锋敌对的态势。

裴英娘忍不住打个激灵:她仿佛没获咎上官家的人吧?

她早忘了李旦禁止她偷看薛绍的事,提起兄长,语气密切天然。

女子站起家,态度不卑不亢。

凡是去安平观观察工巧奴们的进度,她都会换上胡服男装——圆领袍更耐脏。

裴英娘退回本身的坐褥上,翻开书案上的卷册,发明鲜明是一卷手抄的《急就篇》。

她有些啼笑皆非,太子李弘和六王李贤都是资质聪慧之人,李旦是李治最小的儿子,也博览群书、满腹经纶,李令月有几个好学的兄长做表率,如何还在学《急就篇》?

李旦视线微抬,“路上谨慎,莫要贪玩。”

武皇后非常大怒。

她不由暗生警戒,武承嗣和武三思都不是甚么好人,今后得离这对堂兄弟远点。

·······

半夏悄声道:“婢子听忍冬姐姐说,上官大娘子为人清傲岸物,连天后的话都敢辩驳。天后为了赛过她,让她每天穿宦者的衣裳,看到贵主们必须和宦者一样下跪。”

李治欣喜鼓励兄弟几句,让宫人带他们去偏殿洗漱用膳。

李旦认得执失云渐,如果他没记错的话,执失云渐和薛绍友情很好。

裴英娘随口扯谈一通:“富商得了十斛金锭,欣喜若狂,醉酒之下误伤行人,被行人告到官府,可不就招祸了嘛!”

李令月伸长胳膊,推推裴英娘,“英娘,别逗我了,快给我解惑呀!”

殿里的宫人不敢笑,抢着上前扶起武三思。

李旦半天不说话,裴英娘走近几步,摸索着轻声喊他:“王兄?”

上官女史也是如此。

裴英娘听忍冬说过, 传授她们学问的先生, 除了掖庭的女官, 另有学士院的儒学士。

薛绍便是城阳公主和薛瓘的小儿子。

几年前,城阳公主和薛瓘前后病逝于房州。李治伤感不已,因见年纪最小的外甥薛绍年幼,命令将他接入宫中扶养。

和武皇后势如水火的人,则把裴英娘视作武皇后向李治献媚的手腕,看她的眼神,直接了然:不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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