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 大唐第一公主 > 第70章 七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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卢雪照挑眉,和阿福约好明天去灶房一游,其别人也忍不住猎奇,决定一起去看个究竟。他们能从南边一起游历至天子脚下,还大咧咧主动投效权贵,都是狂放不羁之人,没有甚么“君子远庖厨”之类的忌讳,谈笑之间,嘻嘻哈哈定下时候。

转头看李旦,“阿姊呢?”

太湖石悄悄耸峙在斜风细雨中,院中草木葳蕤,芭蕉阔大肥厚的叶片被雨珠冲刷得晶亮玉润。

李旦笑了笑,端起银碗,一口饮尽。

像暴风暴雨俄然化作绵绵春雨,温存轻柔。

执失云渐从卷棚车旁驰过期,目光悄悄扫了一下守在卷棚车外的杨知恩。

阿福往前走了几步,脚下不知踩到甚么东西,低头一看,砖地上一堆揉得皱巴巴的纸团,都是少年写废的纸卷。

他冷哼一声,抬脚走到少年跟前,“上好的青纸,一张六文钱,你已经华侈多少张了?这个月的人为还剩多少?”

蔡四郎把信纸揉成一团,掷到阿福脚下,一字一句道:“公主的信是写给我的,复书得由我来写。”

“母亲明天礼佛,她陪母亲去西内苑了。”李旦顺着回廊走到书室前,没有出来,矮身坐在半卷的珠帘下,接过裴英娘递到手边的热手巾,擦干手,“落雨了,还想不想出宫?”

宫门前传出哒哒轻响,一道高大清癯的身影缓缓从阴暗的暗影里走出来,气度文雅雍容。

三天后,蓬莱宫,东阁,书室。

执失云渐扔了长鞭,低头在腰间的箭囊里摸索一阵,翻出两只捆缚得严严实实的布包,递给挡在他面前的杨知恩,看着裴英娘道:“我和秦岩办差途中,偶然间看到陇右道青州的本地农夫栽植一种胡瓜,青皮丹瓤,甜似蔗浆,我问过了,京兆府没人见过那种胡瓜,这是种子。”

裴英娘听到长靴踩在湿漉漉的凤纹砖地上收回的脆响,表示半夏翻开车帘,走下卷棚车,“执失将军别来无恙。”

秦岩记得相王和永安公主仿佛豪情很好,不敢浮滑,调笑执失云渐的话说到一半,硬生生卡在嗓子眼里。

阿福看快到中午了,怕担搁太久,转头表示婢女抬着一张大托盘进亭子,笑着道:“公主命人从宫里送出来的角黍,咸、甜二味皆有,不知合分歧郎君们的口味。”

托盘里角黍摞角黍,垒得小山包普通。

忍冬和半夏在廊檐下擦头发,她们刚才在偏殿的园子里摘凤仙花,预备捣成花泥给裴英娘介入甲,冒雨跑回东阁,头发湿漉漉的黏在脸颊上。

卢雪照放下匙子,拍案赞道:“如冰似雪,酸甜适口,不知此物有甚么讲究?”

亭子里已经备好消暑的茶食、凉茶。固然没有传说中的酥山,但灵沙臛、甜瓜、冰碗应有具有,此中有一种晶莹剔透、水晶琉璃状的茶食,凝成花朵的形状,盛在碗里,仿佛鲜花怒放,花蕊一抹小巧敬爱的嫩黄,从中能够清楚地看到碗底描画的卷草纹花腔,看似温润透明,吃进肚里,风凉滑嫩,清冷适口,不见冷气逸出,却比雪水还甘冽冰冷,中间夹有酸甜的果肉,其细嫩精美处,就是最上等的仙家醍醐,也不过如此了。

作者有话要说:  情敌见面,分外眼红,但是我们的十七正在一旁惦记取吃瓜……

有些人不配为人父,比如裴拾遗,比如他的阿耶。

从前次一别以后,这是他们头一次见面。

蔡四清秀的脸上罕见地暴露踌躇的神采,他很想把裴拾遗痛揍一顿,打回金城坊去,但是裴拾遗毕竟是公主的生父……

家奴为仆人效力,没有人为一说。公主命人造册,记录下府中统统奴婢的名姓籍贯,撤除办差的赏钱不算,还按月发放人为给他们,阿福已经攒下很多了。他私底下偷偷预算了一下,蔡四郎心黑手狠,办起差事来跟不要命似的,赏钱天然也就丰富,加上人为,一个月少说能有几万钱。不过他存不住钱,一有钱就托人送回南边给蔡氏花用,看他平时总穿那几套衣裳,房里没有添新的物件,向来不去东西市花天酒地,也没和府中的使女勾搭,手头的银钱应当未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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