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程顿时一怔,喃喃道:“竟然来自河北……”
说着仓猝抬脚,轰霹雷隆往府里冲。
老程公然眼睛一亮,感受自家夫人有些事理。
程夫人微微一愣,惊诧道:“那孩子表示你甚么了?老娘如何不记得?”
老程嘿嘿低笑,眉飞色舞道:“若非如此,我吃饱了撑的?为夫身为建国国公,怎会跟一个流民去打赌。实话奉告你,本日为夫见他第一眼之时,就已经盘算主张要动手。我不管他是不是赵王之子,我有枣没枣先打一竿子再说。夫人晓得这叫甚么吗?这叫未雨绸缪,决胜千里以外,哼哼哼,不消那么吃惊,这都是我程咬金的本领……”
程夫人有些费解,猎奇道:“这话有何说法?”
老程如有所思。
老程霸气一挥手,沉声道:“明天我听明白那孩子一句表示,模糊揣摩着这内里有些道道。”
老程一把捂住她的嘴,低声呵叱道:“小声一点,别让你远房三哥听到,这事只能我们程家独吞,非论哪个世家都不让,就算清河崔氏,也得偷偷瞒着。”
老程嘿嘿一笑,非常臭屁道:“福将也是老子的种,没有老子的辛苦耕耘,再好的地步也长不出好庄稼。”
程夫人越说越自傲,紧跟着又道:“哪怕他本身偶然男女之事,还是会让女孩子追着抢,他随军交战多年,说不定就在那里被女孩子勾到手,动了情,留了种。”
老程看她一眼,轻哼道:“妇道人家就是妇道人家,再夺目也只能在家里耍横。为夫提示你一下吧,你回想回想他跟我打赌之时说的话!”
老程俄然画风一转,沉吟道:“此事提及来还是处默的境遇,臭小子浑浑噩噩十五年,功德向来不干,好事没有不敢干的,老子本来觉得这孩子废了,抽打他也只是抱着再尝尝的心,想不到俄然一朝风云至,这小子竟然给家里立了功。啧啧,这叫甚么?用草原突厥那帮蛮子的话说,这叫土狗要变狼的架式啊……”
程夫人眉花眼笑,吃吃道:“你个糟老头子,坏得很。”
俄然吃吃低笑,抓着老程衣角道:“闲事办完,该办房事了,腰还疼不疼,去我房里试一试,老娘亲身给你轻柔,服侍你美美睡一夜!”
老程留意聆听。
老程俄然深深吸了一口气,道:“如此多番左证下来,倒是真有七八成的掌控。”
程夫人剜他一眼,笑骂道:“你个糟老头子,看把你美的。”
“不急!”
……
但是老程却一脸慎重,俄然道:“为夫倒是感觉,这财产怕是真能赚大钱。”
前面程夫人气的牙根乱咬,怒道:“崔家刚被砸了货栈,你还去找他何为?”
程夫人有些焦心,道:“那会不会被别家抢了先?大唐可不止你一个国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