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李元霸固然天下无敌,但是脑筋倒是一团浆糊般的存在,不然也不成能彪呼呼的直接去肛天雷,最后被老天爷一雷给劈成了黑煤球。
长孙无忌有些焦心,道:“盐业乃是国业,须得朝堂掌控,陛下若能得此造盐之术,大唐国库必定丰盈,到时手握财帛千千万,何惧世家大族不低头?”
就这话,说给傻子听了都不信。
这就是个屁话!
懆!
老程面色稳定,李孝恭一样没有讪讪之色,明显这两个货早已风俗没脸没皮,就算被天子劈面戳穿也不在乎。
……
皇后将他拉到一边,抬高声音又道:“那孩子造盐之前,先和卢国公搞了一个赌注,也就在打赌的当天傍晚,程家出钱帮那孩子抗下了清河崔氏的债。”
皇后如果想争李云当侄半子,那他们做臣子的另有屁机遇啊……
天子哈哈一笑,俄然瞥见老程两腿紧紧并拢,天子顿时髦致大增,指着程咬金又道:“知节,你被踢了裤裆?”
但是这么说有这么说的事理。
这时忽听前面吵吵嚷嚷,两其中年男人拉拉扯扯走了上来,鲜明是前不久下山打斗的程咬金和李孝恭,仿佛打完了一架骂骂咧咧又上山。
“那孩子聪明的很啊,他把九成直接分给程家,怕是早就猜透程咬金不会私吞,这是借程家的手上缴给皇族呐。”
但他身为天子又不能直接开口问,一时竟有种很憋屈很暴躁内心猫抓普通的痒。
在场世人相顾而视,但却无人出声辩驳。
“但是……”
“直娘贼!”老程怒眼圆睁。
李世民看他一眼,面无神采点了点头。
还是皇后懂天子心机,俄然站出来道:“你俩争争掠取,可没获得本宫的同意,本宫内心非常不满,俄然想到我娘家也有个侄女。”
长孙无忌一脸无法。
天子哪能让他们再干一仗?
李孝恭忿忿一擦眼睛,怒声道:“程咬金无耻,打斗公用封眼锤。”
两个重臣同时开口,恶狠狠对骂了一句,仿佛又感受对方很不扎眼,撸起袖子又要再开打。
老程也是一脸气愤,恶声道:“李孝恭无耻,专打臣的下三路,如此狗贼,不当人子,臣请陛下收回他的王爵,然后有多远给他发配多远,最好直接扔到岭南,让他光着屁股去捕鱼。直娘贼,打斗踢人裤裆,街头地痞不如……”
李世民俄然大有深意看他一眼,浅笑道:“无忌,你心太急了,世家之大,可不是财帛能打压的。”
李世民俄然猎奇起来,盯着两人问道:“你们跟朕说说,这一仗到底谁赢了?”
李孝恭毫不害怕,破口回骂道:“干恁娘。”
李孝恭却对劲起来,挤眉弄眼道:“你懂个屁,这叫绝学,打斗先踢蛋,先就赢一半。”
长孙无忌多么夺目,闻言顿时目光一闪。
这老阴比,竟然筹算把盐业收回来。
唯有长孙皇后瞥见哥哥尴尬,忍不住在侧面悄悄拉一拉长孙无忌袖子,低声道:“大兄,此事别有隐情。”
李孝恭一样对劲洋洋,鼻孔向天道:“但他也没赢。”
“陛下……”长孙无忌还想再说。
李世民怔了一怔,惊诧道:“打了平局?不该该啊!”
李元霸较着是个愣子,现在长孙无忌却说李云夺目睿智很像李元霸,这清楚就是胡搅蛮缠,用心拿歪该当闲事。
长孙无忌咳嗽一声,目光闪动道:“盐乃大事,不成小觑,那孩子能将石盐脱毒,直接把本钱紧缩九成还多,倘若这盐术把握朝堂之手,我大唐何惧国库空虚之事……”
李世民打眼一看,先就发笑出声,啧啧道:“李孝恭,你两只眼睛都青了。”
长孙无忌如有所思,喃喃道:“也就是说,盐业程家有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