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王亶望这么说,饶是李宽都心中忍不住嘲笑一声。
“下官拜见晋王殿下!”
“吕金!本官念你不易,特地给了你这么一趟差事,但却没想到你竟然敢售卖官仓粮草!?”
“殿下,事已查明,这几个都是晋阳城中打着赈灾名义发卖官仓粮草之人,同城外的老丈所说并无出入,此乃部属从粮店当中搜出来的证据。”
此话一出,便是李宽都面露讶然之色。
说着,李宽挥了挥手,王亶望便看到李玉命令人将那已经半死不活,另有一旁几个吓得半死的粮店老板押送下去。
瞬息间,王亶望的神采也变得有些丢脸起来。
李宽盯着王亶望看了一会儿以后,俄然哈哈大笑几声,起家来到王亶望的面前,伸手将王亶望搀扶起来。
“王大人,有没有冤枉本王天然是不能空口无凭的说,是以已经派人去拿人了。”
说话间,王亶望的脸上尽是勉强的笑容,只是并不较着。
比及那王亶望停手以后,再看向李宽的时候,发明李宽这么一幅模样,心头不由得就是一怔。
李宽出城了!?
“王大人,本王方才听到了一些了不得的事情!”
“那是让你用来卖的吗?那是施助哀鸿所用!”
中堂之上刹时堕入了沉寂当中。
只见那王亶望的神采已经阴沉的能够滴出水来,下一秒,抬脚就是一记猛踹,直接将那瘦子踹倒在地。
说着,双手将一本账簿奉上。
王亶望点了点头,心中却有些不解。
闻言,王亶望心中没出处的一寒,第一次劈面前这年纪不大的晋王产生一种惊骇的感受。
“本王不但愿这类事情再呈现,明白了吗?”
就在这时,中堂外俄然传来一阵喧闹。
说完,那王亶望乃至主动跪倒在地上,一幅肆意措置的模样。
面对李宽的诘责,王亶望心机急转,看着李宽解释道:“晋王殿下,这此中怕是有甚么曲解。”
固然心中惊奇,但王亶望还是硬着头皮朝着李宽躬身道:“家门不幸,此乃下官监察不力,请晋王殿下惩罚!”
“晋王殿下放心,若真的有这类事情,本官必然不会等闲放过这等蛀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