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不是说单单廓州是如许,先前北征薛延陀的时候,李宽看到的河东道边城也是如此。
目光落在那最前面的中年男人身上,不消问都晓得,这位就是方才说话的高文敏了。
幸亏一旁的李玉伸手搀扶了一下,李宽这才稳住了身形。
听到这话,高文敏看了一眼世人后,便站出来讲道:“殿下,实在此事并非殿下所想的那样。”
“但有一点本王要提示你一句,出了事情以后,莫要怪本王没有提示你,与虎谋皮,无异于火中取栗。”
话音刚落,世人也随之站起家来,看向李宽的眼神中尽是惶恐之色。
“你们敢不尊旨意,将这廓州内政也交于本王,本王倒是想要听听,你们是筹算如何解释一下这做法。”
一时候,偌大的房间内,就只剩下了李宽和高文敏两人。
高文敏微微点头,随即开口道:“此事朝中早有旨意,但我等觉得廓州身为边城,本就军政不分,是以商讨以后决定,廓州政事最好由殿下来主持,免得构成掣肘。”
“一旦开战,城中除了兵甲以外,百姓都没有多少,与其说是政务,倒不如说是军政来的安妥。”
“我等也是颠末沉思熟虑才做出来的决定,廓州贫寒,与其说是一座城池,倒不如说是军城,城内多是军中家眷,再不济也只要一些贩子罢了。”
李宽看着面前这一幕,也未几说甚么,而是目光落在高文敏的身上,开口道:“高大人先留一留,其别人都散了吧。”
马车内的李宽缓缓展开眼睛,还未说话,就听到马车外响起一道声音。
李宽苦笑一声,缓缓道:“晕车罢了,高大人勿要惶恐。”
听到这话,世人只能躬身退了出去。
听到这话,李宽嘲笑一声,缓缓道:“何止是他,全部廓州文武官员皆有题目。”
话音落下,高文敏为首的廓州官员,这才纷繁坐了下来。
并且方才此中几人更是在向高文敏使眼色,只是李宽并未点破罢了。
“这事儿,为何先前不在奏报中说清楚?”
方才的气象,看似是世人将高文敏推举出来的,但是李宽却灵敏的发明,这高文敏说话的时候,毫无神采,仿佛背下来的东西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