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是说写折子也是一门技术活儿。
“荆王......荆州.......南边......”李二陛下感喟一声,如果没有雨这折子,李淳风的话,倒是让他一点儿眉目都没有,现在倒也好,大抵有了个方向,且静观其变便是,归正也掀不起甚么风波。
“陛下,这荆王殿下不是本日早上才到了长安城吗?怎地无缘无端的就跑去将东山侯爷的东西给扣下了呢?”德义也是迷惑,这荆王和东山侯之间,这是甚么仇甚么怨......
“你去一趟东山侯府吧,必然要见到东山侯,说李淳风于腊月二十九于玄武搂,敬候东山侯。”李淳风叮咛道。
“是。”那小寺人应了一声,随后出了甘露殿,筹办前去东山侯府传旨。
甘露殿中,李二陛下坐在御案边,心中的思路久久不能安静。
“现在除了荆王以外,另有哪些藩王到了长安了?”李二陛下问德义。
“来人。”李淳风唤了一声。
李二陛下拿过德义手中的奏折,开端翻看了起来。
“这璟儿,还晓得跟朕告状了。”李二陛下笑了笑,随后脸上的笑容收敛了起来,严厉道:“德义啊,你说这些年来朕对于皇室的宗亲,是不是过分随和了?”
“是,陛下放心,那边的人都晓得分寸的。”德义回应道。
德义走到那小寺人面前,将奏折取了过来,复又行至李二陛下身边,双手将奏折奉上。
现在李二陛下在措置皇室宗亲的事情上,倒是谨慎了一些,当年即位的时候留下了口舌是非。
这也是玄世璟的一门套路,夸大,往夸大里写,让李二陛下看了以为是小孩子玩闹之说,但是却又能从中看出事情,诙谐当中博些怜悯。
“算算日子,也都差未几了,一年倒头,这些人统共也回长安没有几次,非常让上面的人呢好生照看着。”李二陛下叮咛道。
“为何不成?”玄世璟头也没抬,目光还是逗留在帐本之上:“陛下在外的耳目,不比侯府的少些,这些年李元景做了些甚么,陛下大抵也是心中稀有,就算陛下不晓得李元景在荆州藏兵的事情,他在封地大肆拉拢官员以及在长安城庞大的干系网,陛下大抵也能够猜想到一二分,现在李元景无缘无端扣了我们的货,你说陛下会如何想。”(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