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得这话,玄世璟为李恪在心中冷静的点了个赞,这一阵子东宫的官员们一向暮气沉沉的,该当是受了李二陛下态度的影响,做甚么事情都没有一点生机,这可不可啊,这如果让李二陛下见到,心中不是对他们更加不满吗?
待众臣退下以后,东宫的大殿当中便只剩下李承乾兄弟三人和玄世璟另有晋阳了。
本身运送物质、救灾等事情也不是很庞大,所需求的,不过是赋税物质罢了,至于其他的,那绝对不是东宫属官与文学馆一应人士能够单独应对的来的,以是,李泰这是标致的将球踢了出去。
“确切如此。”李恪点了点头:“我等便尽管筹集救灾的赋税物质,由大哥运送至辽东便可,既然诸位大人有诸多担忧,那为何不尽善尽美,经心极力的将事情做的完美得空呢?”
“辽东乃是我大唐边疆国土,更切当的说,辽东乃是兵家重地,粗心不得,这几年来从朝廷上的动向来看,不管是高句丽还是与辽东隔海相望的倭国,皆不得不防,以是,此次辽东雪灾比不得以往平常的灾害,毕竟以往如果哪边州府遭了灾,朝廷仅需派人赈灾便是,但辽东之地,牵涉诸多,不得不谨慎行事,依臣之见,玄侯所提之策虽说可行,但是若由东宫及武德殿文学馆独揽此次赈灾事件,略显不敷啊。”杜正伦起家说道。
“臣等谨遵殿下旨意。”
分歧于别人,杜正伦一边考虑着辽东的灾情,一边也在思考着李承乾在措置此事上的得失,像玄世璟所说的那样,事情做的美满了,李承乾获得的好处无疑是庞大的,连带着李恪李泰另有东宫及文学馆的人,获得的都是前所未有的好处,但是,一旦呈现一点点的失误,那李承乾必将蒙受各方非议。
“杜大人的意义是,辽东之事已不是东宫及文学馆一应人士的才气范围以内了?”王珪问道。
杜正伦抚须点头道:“没错,以是,臣觉得,殿下所忧所虑,所行所想,还是应以谨慎为上。”
“那依杜大人的意义呢?”李承乾问道。
于志宁见李承乾并未立做决定,甚是对劲的点了点头。
“臣下觉得,辽东驻有重兵,如果平常灾害,驻扎在辽东的军队该当有必然应变之策,但此次报灾乞援的折子倒是军中送到宫里,足以申明灾情之严峻,已不是军中所能作为。”
“恰是......”杜正伦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