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远城一听玄世璟说这是他大哥写给他的信,心中忍不住一阵冲动,接过信来也不顾世人在场,便当场拆开来看。自从过了正月,自家兄长就再也没有过动静,让他怎能不焦急。
“额....兄台,君子不背后论人是非.......”顾远城一手负在背后,一手放于腹前,一脸诚心的说道。
“我没让你说他是非,就是你晓得甚么,奉告我就是。”玄世璟有些无法,这顾远城看上去挺聪明的小伙子,如何这么陈腐,读书读傻了吧。
“信已送到,我等也不便再次多坐逗留,跟顾兄探听小我。”玄世璟筹算问一下顾远城关于玄清的事情。
珑儿带着玄世璟,径直来到顾远城的学舍,此时还是中午,学子们吃完饭都在学舍里读读书,练练字,可贵的休闲光阴。
“你就是顾远城?”玄世璟打量着面前此人,身上的衣服是国子监同一发放的学子服饰,头上带着的也是平常学子带着的软脚幞头,身高倒是比玄世璟高出一些,身上披发着温文儒雅的气质。
著书?莫非传播千古的医学巨著《令媛方》要问世了吗?
“这位兄台,鄙人是来找人的。”玄世璟拱了拱手。
“好,对了,小侯爷您还记得吗?孙道长医馆的名字还是您给起的呢。”珑儿轻笑着说道:“传闻孙道长现在正在长安用心著书呢。”
“不知公子想要找谁?”
顾远城连连摆手:“公子谈笑了,倒不是不仇家,只是人家高门大户出身的公子哥儿,看不上我这个豪门士子罢了。”语气之间,很有些讽刺的意味:“玄清出身长安城宣威侯府,虽说现在侯府不过问朝堂之事,但是宣威侯的帝宠深厚,长安城人尽皆知,即便他分开长安这么多年,陛下不也是心心念念的念叨着他嘛,现在的宣威侯爷还不知如何样了呢,玄家不就剩玄清这么一个先人了,若不幸宣威侯爷有点甚么事情,那玄清可就是侯府独一的担当人了。”
“在啊,小侯爷当年不是奉求孙道长照顾侯府吗?以是孙道长一向没有分开长安。”珑儿回道。
“我这里有一封顾公子的信,是我在西域的时候,在一堆栈里,碰到令兄,令兄拜托与我交给你的。”玄世璟拿出顾峰写给顾远城的信,递给顾远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