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钱堆在房间里就着侯府现在买卖的事情聊了很久,玄世璟这才分开了尚品坊,坐着马车回了侯府,买卖上的事情一段时候内他是不会在过问了,现在他首要的精力会放在兵部这件事情上,俗话说打铁要趁热,等大唐和吐蕃之间的战役结束了,这件事情再摆在台面上,不免会被人说成是秋后算账。
“嗯,袁大人慢走。”玄世璟拱手回礼。
房间里摆列着一排排的书架,书架的中间都挂着木牌,上边写着书目,便利查阅。
“下官见过大人。”玄世璟拱手给戴胄施礼,不管是从爵位上还是官职上,戴胄都大了玄世璟一级,玄世璟是侯爷,而戴胄则是郡公。
“大理寺可有兵部质料?”玄世璟淡淡的问道。
“回玄侯,下官姓袁,草字阔。”主簿恭敬的答复道。
跟着袁阔走到一排书架钱,停了下来,玄世璟看到书架中间挂着的木牌,上面只写了兵部二字。
“如此也罢,袁大人,带我去看看兵部的质料吧。”玄世璟说道,他筹算先在大理寺这边看看,然后再走一趟吏部,大理寺少卿的身份在这方面还是管用的,全大唐的人都晓得,大理寺的人一出动,就是为了查案,至于查的甚么案子,说不说出去,天然也是看大理寺的意义,以是玄世璟是筹算借着查案的名头去吏部的。
“玄侯不必如此多礼,本官听闻昨日玄侯身材微恙,不知规复的如何了。”戴胄放动手中的卷宗,起家走到玄世璟身边问道。
玄世璟对与孙耀庭是思疑的,思疑他和李元景有来往,所觉得了查清楚这回事儿,玄世璟就必须从武德年间的质料开端看起,因为各种迹象都表白,李元景从李渊在位的时候就开端为本身运营了。
也是,吏部才是主管官员质料的处所,包含其考评,职位变更,都专门有人去详细记录。
“鄙人有一事想要向袁大人探听探听。”玄世璟停下脚步,面向袁阔。
从武德年间到贞观十五年,兵部大大小小的官员几近都换过两轮了,而大理寺所记录的质料上只是标了然换上去的官员的名字,关于他们的详细质料,是一个字都没提。
“玄侯请讲,下官定知无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