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国公府的中门大开,两旁站着数名身着青衣皂靴的小厮,卢国公府高低都晓得本日前来拜府的都是与卢国公府订交甚督的几个府上,以是小厮们也是谨慎谨慎的服侍着。
侯府的马车停在了卢国公府的门口,石虎跳上马车,将车架上面的垫脚的凳子摆在了地上,玄世璟翻开马车的车门帘跳了下来,随后便站在原地,伸手将自家娘亲扶了下来。
程处默在贞观六年的时候娶了清河长公主,诞有一女,因为这些年来程处默一向在军中的原因,除了这一女以外,便再无所出了,弄的程咬金整天也跟着糙心程处默子嗣的事儿。
“现在你们都晓得打趣我,当年也不知是谁,一向勾引我带着他一起去燕来楼的。”柴令武说道:“是不是啊,怀亮,另有崇义兄?”
这下倒是轮到二人大囧了。
“程兄,小弟看你啊,也别老是在军中了,这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作为兄弟,小弟可得提示你,男人嘛,在外头有个想好好的不打紧,你甚为驸马都尉,这宗子所出,可得谨慎着些。”柴令武提示道。
厅中的诸人见到玄世璟跪在厅中一一给在坐的伯伯们拜年,面上也带着欣喜,玄世璟没没走到一人身前膜拜的时候,作为长辈,都会拿出筹办给小辈的利钱,利钱不在多,也是份情意,也是过年的民风。
在卢国公的府邸,世人相聚,最不消在乎的,便是端方二字,因为程咬金本身就不是个喜好守端方的人,以是世人聚在一起,格外的欢乐。
“这我天然是晓得,但是你们也晓得,我作为这卢国公府的宗子,总要为了府上基业着想,现在大唐少有战事,我们这些做小辈的,总不能一向吃着父辈们的成本不是。”程处默感慨道:“不过本年呐,我已经向陛下上奏,先从陇西调回长安一阵,在长安先谋个差事,等过几年,在出去,这些年在内里,说实话还真有些累得慌,你们也晓得,兄弟我粗枝大叶的,除了有些工夫,也做不得别的了。”
玄世璟行至厅中,撩起衣摆,双膝跪地施礼。
一桌子的人闻言,皆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