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明达歪过了头来,那双水汪汪乌溜溜的眼眸打量着高大魁伟,却又待人亲和的程三哥哥。
“那当然了,因为我对爷爷最好啦。”李明达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拿小脑袋顶了顶李渊。
“程三哥哥,我爷爷又睡觉了,好无聊呀……”李明达双手撑着下颔,坐在程处弼的身边的小马扎上。
“是陛下和娘娘警告了臣,不准臣再给上皇您喝酒。臣也很无法啊……”
不过,挟了好几筷小鱼干以后,却没能等来本身念念不忘的好东西的李渊不乐意了。
“爷爷别活力,程三哥哥,给我爷爷拿些酒来吧。”
但题目厨子只是本身的专业爱好,本身的专业技术是救死扶伤,医学强国。
程处弼一扭屁股提着鱼篓就走,就不爱理睬这类暴脾气的老头子。
“甚么样的故事呀?我听过的故事可多了,不好听的我才不听。”
“不过爷爷,不能多喝了,喝多了会抱病,小兕子不想爷爷抱病。”
嗯,程处弼明天已经被李叔叔逮畴昔狠狠地警告了一遍,不准再给上皇喝酒。
李渊哈哈一乐,安闲地躺了下来,享用着那树荫下,清风徐来的舒爽。
“……他们,的确岂有此理!”李渊须眉皆张,气的差点把筷子都给扔了。
“还是我们家小兕子晓得心疼爷爷,可比你爹强多了。”
“成果就过进宫门的时候,里边恰好碎了一瓶,啧啧啧……扼守宫门的将士们可都馋得够呛。”
好吧,这丫头电影记性也忒好了,程处弼实在是佩服。
看到李渊投来的目光,程处弼摸了摸鼻子,愁眉苦脸地解释道。
程处弼正享用着美食带来的快感,不过,李明达的哼哼叽叽声,实在是太影响表情。
程处弼一脸绝望地伸开了嘴,往嘴里边扔了枚香酥适口的小鱼干。
程处弼无法地让程亮拿来了瓷瓶和酒杯,看到了这两样东西。
“但是……”程处弼有些难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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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现在竟然敢跟朕说没有了?你这的确就是欺君之罪。”
李渊决定懒得跟程处弼计算,表示身后边的寺人上前来,拿来了一个鱼篓。
看着那再次被李渊给兼并的凉榻,程处弼只能摇了点头,憋屈地坐在小马扎上。
神特么的欺君,不就是瓶酒么?
特别是那酒中精华的滋味,啧啧啧……忒带劲。
再滋上一口劲道实足的酒中精华,持续美滋滋的悲春伤秋。
方才还一脸不乐意的李渊刹时老怀大慰,慈眉善目地轻刮了下李明达粉嫩的小面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