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城去怀州有好几天的路程呢,罗通这家伙真是没事谋事,竟然给本王找了这么一个事!

李泰点头。

长孙皇后笑着点头:“是的,这是血玉床,是罗通那小家伙送给母后的,听你父皇说,罗通在怀州过得很好,光是这血玉床就有两座呢。”

既然要以皇子的身份和罗通见面,那为甚么不能和父皇相认?

长孙皇后俄然开口打断了李泰的话,一脸慎重道:“此事干系严峻,并且你父皇现在还没有透露身份,你此次去怀州是以皇子的身份去的,但不能和你父亲相认,银子要遵循让上面的人交给你父皇,明白吗?”

要本身去怀州?阿谁鸟不拉屎的处统统甚么值得去的?

这玩意过分贵重,不能落在罗通那种人手中,只要他大唐魏王才配具有这等血玉床。

固然迷惑,但李泰还是不敢违背长孙皇后的号令,只是在接过函件以后一脸迷惑问道:“母后,此去怀州但是有其他事?”

看来此后有机遇的话,得将剩下那一座血玉床弄到手。

而现在,长孙皇后直接奉告了李泰!

长孙皇后摸着血玉床,心中有些感慨,当年和罗通见面的时候,罗通不过才几岁罢了,转眼就已经长大成人,乃至还给她送来了这么一份大礼。

至于银子的事情,能够到了怀州以后让上面的人给天子送去,如此一来,送银子和看望罗通两不迟误。

送银子是李世民的要求,而这看望罗通是她长孙皇后的要求。

当然不明白!

做完这些,殿别传来了声音:“母后,孩儿受命前来拜见!”

算了,看在那血玉床的份上,本王就亲身跑一趟吧,那血玉床就当是本王的出场费!

他感觉,罗通既然是罗成的儿子,那就必然不会造反!

长孙皇后看李泰这副模样,只能解释道:“你此次以皇子的身份去看看罗通是代表母后,但母后也不能说是为了感激他送来的血玉床,不然你父皇的身份就透露了,你此去带着母后的函件给他一个信物便可。”

父皇要和罗通做买卖?并且还要本身带银子畴昔?

想到这里,长孙皇后俄然朝外喊道:“来人……咳咳……笔墨服侍!”

这么一份大礼,她受之有愧啊,大要是罗通的义母,但她仿佛甚么都没有送给罗通呢。

有了这血玉床,固然没体例完整治好她的病,但一向躺在床上温养,确切能多活几年。

李泰一愣。

而这血玉床,罗通竟然有两座!

顿了顿,长孙皇后仿佛想到了甚么,将手中的函件递畴昔:“这里有两份函件,一份是给你父皇的,另有一份是给罗通的,你要亲身去一趟怀州。”

作为最像李世民的人,李泰深得李世民的宠嬖,按常例皇子成年后都应去封地,不得长驻京畿,但李泰因李世民的偏疼偏疼,特许"不之官"!

殿门翻开以后又当即关上,仿佛惊骇殿外的风吹到长孙皇后。

如果只是送信,不成能让他一个王爷亲身跑一趟,必然另有其他事!

面前这座血玉床是他母后的,他必定不敢要,但罗通是甚么人,这等宝贝如何能在罗通手中呢,必须弄到手!

“是泰儿呀,出去吧……咳咳!”

想要达成这个目标,只能是她的儿子带着信物去看看罗通。

她不是别人,恰是大唐长孙皇后!

李泰闻言眼睛一亮!

李泰颤声道:“这……母后,这……这是血玉床吗?”

“真是没想到,罗通那小家伙那边竟然有此血玉床,躺在床上本宫能感遭到身材确切暖洋洋的,就连咳嗽仿佛也少了一些。”

侍女们端着笔墨纸砚出去,长孙皇后靠在血玉床上奋笔疾书,写完以后还从本身身上解下了一块翠绿色的玉佩和函件放一起。

微服私访的事已经畴昔了这么多天,朝中之人必定是瞒不住的,现在朝中大臣都晓得了天子去微服私访了,只是详细是那里,他们不晓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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