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棺材本!”
李昊的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普通簌簌滑落:“你们这些丧尽天良的男女白眼狼,果然没有一个好东西。”
“多谢店主知己发明。”
碧恬四人见惹起公愤,慌不迭的跑回院内,死死关起角门,贪吃犹自咬牙顿脚发狠:“快,换上夜行衣,我们这就出去截住李昊,把东西夺返来再说。”
“我的桂花糖!”
“我的洪荒斩!”
碧恬长叹一声:“算了,我们如许使唤他欺负他,好歹也让他出出气罢了。”
碧恬不敢置信道:“真没了?”
“谁特娘的这个时候不睡觉,五更半夜在内里鬼嚎甚么?”
贪吃皱起胖乎乎的小脸,将手中展开的白纸在碧恬面前一抖,义愤填膺念叨:“经此一别,山高水长,即便思念万般,三月后亦自有相见之日。连日以来,多承餮儿mm照顾,每天去后厨偷来美酒好菜与我宵夜,同时要感激碧恬蜜斯对鄙人一往情深,无时无刻不以打我骂我折磨我为己任,劳心劳力,诸多辛苦。还要感激钱掌柜的常常对我冷嘲热讽,在我背后翻白眼吐口水。对了,另有只见过一面的李牛儿懦夫,要不是因为你的呈现,我也不会拼了小命去扬州旅游公干。这些恩典鄙人全都记在内心,斯须不敢健忘,以是我拿走了店主您最保重的玉笛,李牛儿懦夫那柄残破的钝刀,钱掌柜藏在床底下的私房钱和古玩书画多少,另有餮儿mm锁在柜子里的一包桂花糖,不为别的,就为了在风尘仆仆的路上留作念想,闲了拿出来看看,好让我能够回想起你们四张和睦而浑厚的面孔,除此以外,别无他意。李昊,敬上。”
贪吃将怀中昏昏欲睡的小白犬送到李昊手里:“你一小我行走江湖,不免会碰到危难,来,带着这只冰火种神犬,路上也好对你有个照顾。”
李昊总算获得了一点心机安抚,迫不及待问道:“还是餮儿mm最知心了,你给我筹办了甚么礼品?真金白银?还是神兵利器?”
“等等!”
贪吃上前一步,拉住李昊的衣袖:“李昊哥哥,你这么说就不对了,我还特地为你筹办了拜别礼品,你还想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