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见四下里无人,拉着巧娘就筹办开溜,没等出得门去,身后传来钱横一声清咳:“客人这是要去哪儿,我们店主有请,还宴客人前去后院一叙,喝杯淡茶再走不迟。”
事到现在,李昊只好硬着头皮,将庙会上货卖胖老爷烈火神衣的事说了一遍,伴计听罢,叮咛六名壮汉看管李昊不准分开,出去了半晌后,带着一名笑眯眯的白叟家走了出去。
钱横笑得像是一只刚偷吃了小鸡的老狐狸,眯起眼睛柔声道:“为了包管您的人身自在并且和您一起联袂共建调和社,社会,对,就是调和社会,您如果不肯去的话,老夫天然不能相强,顶多呼喊内里那几个并不和睦的莽男人,将您和这位不知有辜还是无辜的女人一起送去官府,就说你们两个是比来名动江南、臭名昭著的雌雄双煞,强抢了城南齐老爷的千花票,来我这通天钱庄招摇撞骗。刚巧老夫还没有胡涂到不能左证的境地,只好拼着老眼昏花写上一副公理凛然的证词,稳固您和这位女人在天牢重犯中的职位……”
钱横一下子惊呆了:“不,不晓得。”
李昊微微一笑,一样没有答复钱横的题目:“白叟家您面善言慈,举手投足间自有一番气度,并且能在如许大的钱庄身居高位,看来也是有能有识之士,小子大胆叨教,您知不晓得何为股票?何为基金?何为期货?何为百姓出产总值?”
钱横笑而不答,反问李昊道:“客人方才说了些非常古怪的话,比方规章轨制、工农中建、专业银行,老夫听这些词儿新奇得紧,不知可有甚么说道没有?”
一提起这件事,李昊便气不打一处来,回想起本身好不轻易爬到公司高管的位置上,却因为一时管不住本身的二弟而被人抨击,被一闷棍敲得活生生穿越到了唐朝,过上了衣食无着的悲惨糊口。
“连这些最根本的金融知识都不懂,你如何另有脸在钱庄中做掌柜的?”
隔着精密的珠帘,李昊到底没看清内里藏着甚么人,钱横却堆起笑容粉饰道:“钱庄比来闹耗子,待会儿我让小六子去集市上买只猫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