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摆了然就是在力挺,长孙无忌身居户部尚书之位,同时还是天子的大舅哥,有他出面做出警告,世家世人公然不再说话。
两队虎狼甲士簇拥出去,一脚踢翻此人,拖死狗普通拎了出去。不久便听闻内里一声惨叫,刀斧加身,人头落地无疑。
此人是太原李氏的出身,他回顾冲着李世民告状道:“陛下啊,臣要参泾阳侯用心叵测设想害人,他一计坚清壁野没起到多大结果,却害苦了我等世家。那些百姓都是赤贫之人,他们的屋子烧与不烧有甚么干系,留下让突厥人抢就是了。如果有他们反对,突厥人也不至于掠取我世家。”
赵郡李氏的族长李博云越众而出,他对着房玄龄拱了拱手,淡淡道:“房相悲怜天人,心中所思所想实在让我等佩服。不过世事无常向来不能满足人之爱好,我世家也有知己,也不但愿战役,但是但愿不能窜改实际,突厥人毕竟来了!”
“滚你的蛋!”秦琼一脚将他踢开,狠狠盯了一眼韩跃,心头有些不满。
卢隐之的面色有些欠都雅,房玄龄是大唐首辅,六部文臣之首的气场可不是闹着玩,世家不怕武将怕文臣,因为文臣把握喉舌,惹急了甚么手腕都用得出。
“泾阳侯你接着说!”李世民一声大喝,肝火生生道:“朕看另有谁敢聒噪,一概拉出去砍头。”
长孙无忌俄然出声对韩跃道:“小子不要在和人辩论,我们这些人久经朝堂磨练,个个都是不要脸的老狐狸,你便有理也和他说不清。陛下正等着你进言,你用心诉说战局之事便可,谁若再敢用手腕谗谄你,老夫第一个跟他过过手。”
“唔!听你如此一说,这内里另有静儿的功绩喽?”李世民目光炯炯看着他,一脸耐人寻味的笑意。
他气愤看着韩跃,转头又对李世民嚎哭:“不幸我太原李氏传承几百年,只因为泾阳侯的坚清壁野之策过分暴虐,那突厥人抢不到粮食,颉利亲率雄师突袭了我李氏太原族地,屠刀高高举起,人头飞扬落下,满族被杀上千口,粮食被抢几万担。臣恨啊,请陛下治泾阳侯之罪,以慰我族非命亲人。”
“那是之前!”韩跃笑了一声,他看了看提出贰言的人,发明竟然是武将那边的,脸上微微一怔,随即对他解释道:“之前突厥入侵中原能够以战养战,但是今次他们想也别想。前不久我向陛下敬献坚清壁野之策,我们大唐百姓早已烧掉村落搬走了粮食,从雁门关到长安这一起整整数百里,突厥人底子抢不到多少物质。罗静儿将军已经探明,颉利军中只要五日存粮,紧够他们回途所用。”
便在这时,俄然世家中跳出一人,满脸乌青怒指韩跃道:“本来坚清壁野之策是你献给陛下的,泾阳侯,我世家与你有何仇,竟然如此害人。”
身在军中,皇命变作军令,李世民好久没有享用这类无人敢劝谏的利落之感,一时意气风发,看韩跃更加扎眼。
“好,我便让你心折口服!”韩跃微微轻笑,他清算一下思路,淡淡道:“我说战役打不起来启事有三,其一是突厥人孤军深切后勤不敷,大型战役普通旷日耐久,如果颉利真要打,我们拖都能拖死他。”
韩跃咳嗽一声,他本意是想把功绩推给罗静儿,哪知被天子一打趣再加老程胡搅蛮缠,顿时有些节制不住。
李世民哈哈大笑,道:“朕如何不舍?那颉利也算一时之雄,他千里迢迢来我长安,这盘费朕老是要出一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