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别例？那是甚么……”李世民更加有兴趣。
韩跃缓缓点头，辩驳道：“一定如此！”
李世民倒抽一口寒气！
“那朕就再摘，再砸！”李世民冷哼一声。
李世民微微一怔，随即轻哼道：“有甚么辨别？颉利是草原霸主，杀了他，草原就灭了！擒贼先擒王，此千古不破之理……”
韩跃点头笑道：“太累了，冒头就摘，摘了此次有下次，摘了本年有来岁，何时是个绝顶。”
这是一株野毛桃，人间四月芳菲尽，树上已经挂满了手指肚大小的野桃。轻风吹过，枝叶沙沙，李世民俄然伸手摘下一颗毛桃，放在指尖渐渐捏碎。
“唔？那朕到要听听如何个一定如此？”李世民渐渐转转头，目光中带着看望之色。
“哈哈哈！”李世民一声大笑，指着韩跃道：“你这小子气度倒大，不但要吞下草原，还要包括辽东和西域，好好好，朕等着你胜利的那一天。”
“这恰是朕弄不明白之处！明显我朝的物质再大量向草原涌入，为何百姓们却不见一点贫困，不但不见穷空，反而越来越敷裕了。”他看了一眼韩跃，有些猎奇道：“此事你给朕好好说说，贸易这个词朕能听懂，那实业指的是甚么？”
“移植到本身家里？”李世民喃喃一声，脸上显出深思之色，缓缓道：“此事可不轻易，草原浩大无边，幅员比我大唐还要广宽。自古至今多少能人志士想要安定草原，但是千百年来却从无一人胜利。”他看了一眼韩跃，接着道：“秦始皇那般雄才大略都得构筑长城，汉武帝号称犯我大汉者者虽远必诛，实在也只是调派霍去病打了一场突袭战，固然封狼居胥，但那是部分战役。想要节制草原，此事殊为不易。”
房间外，院子中，李世民负手立在一株桃树下。
“实业就是出产，陛下能够把它了解为百姓种田收割庄稼，了解为铁匠打铁制造铁锅，也能够了解为茶农种茶采收茶砖。总之这个实业是非常奥妙的行业，越是刺激它就越繁华，越是限定它就越小冷落。”
韩跃伸手从树下摘起一个毛桃，放在掌中狠狠一拍，毛桃顿时被砸烂。他抛弃桃子再次指着桃树，哂笑道：“陛下您看，就算我们砸了颉利这颗桃，树上另有很多的桃，不消多久又会有大个头的冒出来。”
他说到这里停了一停，慎重道：“臣正在不竭消弭突厥人的狼性，陛下再给臣两年时候，臣必能完成此事。”
李世民呆了一呆，目光落在面前桃树之上，淡淡道：“你这个比方有些别致，不过倒也贴切。持续往下说，朕听着……”
“臣有两个别例！”韩跃俄然伸出两个手指头，淡淡道：“第一个别例，拿刀砍了这棵树。”
“小子，朕能够不究查你的错误！”天子抬头看着桃树，他神采不是很好，冷冷道：“但朕必须弄明白一件事，你为何禁止雄师追杀颉利？疆场之事瞬息万变，很少有敌军惶恐撤退一说，这是多么千载难逢的良机，你却白白将它断送……”
“臭小子，这一次是朕错啦！”
“砍了这树？”李世民眼中一亮。
李世民微微一怔，随即苦笑出声。
韩跃笑道：“陛下莫非忘了我们建立互市的初志？现在臣的经济战已经垂垂显出效果，从初时一个月发卖千口铁锅百袋粮食，到现在日销上万茶砖千担盐铁。突厥牧民越来越依靠互市，现在他们缺物质再也不肯意骑马去抢，而是想着摈除牛羊到互市上就能换。”
李世民有些忧愁道：“你的战略很好，但是朕惊骇中原扛不住啊。现在互市一天就要倾销上万物质，今后必定还要增加。我大唐立国不久，百姓们并不敷裕，如果一向这么倾销下去。我们的财产岂不是要被草原掏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