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啥?”李世民眼睛一瞪,晃着摇椅道:“贤人有云,食色性也,秀色可餐。你是朕的结发之妻,朕拍你一巴掌又如何?”
一盏碧玉壶,红泥小火炉,氤氲水汽如缥缈,淡淡芳香绕香烛。
“陛下,本日房相又递上了好几摞折子,说是请您趁夜阅览,明早朝臣们要等着议事。”
李世民轻叹出声,有些烦躁道:“可惜观音婢你一番美意,臭小子却不识时务啊。朕几次欲传知识都被他转移话题,这小子志不在天下,心只念故乡,你想要让他按着打算的途径生长,恐怕很难,很难……”
现在才是贞观元年,大唐的国库总支出也才两三百万,成果韩跃建一个研讨院就要花三四十万,李世民有种被人打脸的感受。
夜间风凉如水,窗外虫鸣唧唧,李世民手里握着一卷古书,半闭着眼睛躺在摇椅上,不时翻看一页,细读半篇文章。偶尔轻晃摇椅,神情好不安闲。
长孙噗嗤一声,含笑说道:“您一边喝着他的茶,一边还想着要训他,这孩子摊上您这么个长辈也真是不幸。”
一事顺,万事顺,韩跃浑身轻松,吃完晚餐后忍不住便想在互市上逛逛。
“煮你的水去吧,都是两个孩的娘了还没个正型。”长孙畴昔捏了一把杨妃,虎着脸道:“陛下当着孩子的面使坏,这事你也能惯着他?这屋里可不止我们三人,兕子和李恪都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