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争风妒忌?文斗?”李元昌眉头重重拧在了一起,李世民却眼睛一亮,悄悄冲长孙竖了竖大拇指。
“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公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
乃至,好事还变成了功德!
世人都爱八卦,他们只会把目光放在这些字眼上,茶余饭后闲谈,必定不会再污韩跃的名声。
“一百万贯?”李元昌倒抽一口寒气,浑身打了个颤抖。他固然是个郡王,封地却只要万亩,如何能拿出一百万贯。
皇族交友世家,自古都是犯讳讳之事。先前他不肯文斗,现在却急盼着文斗从速开端,李世民那双眼睛凌厉如刀,李元昌真是有些怕了。
这话较着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
三章,一万字,山川做到了!
争风妒忌!
“好!”满场轰然,又是一阵喝采。
“念!”李世民挥一挥手,表示他直接开端。
……
他佳耦二人一唱一和,李元昌脸上青红变幻,明知人家是在打脸,他却只能乖乖挨着。
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辩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
“泾阳之才,把持天下矣!”蔡国公杜如晦俄然越众而出,仰天长长一叹,说出了统统人的心声。
李世民也有些恶心这货,转头大喝道:“程处默安在?把你老爹拉下去,到那边吃东西堵住他的嘴!”
“好!”此次出声叫着好可不像李元昌孤身一人,而是满场大臣都在喝采。佳句就是佳句,岂能不引动听之共鸣。
他自家人晓得自家事,韩跃文才天下闻名,等会和他比斗十有八九必定会输。
“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杜口不再出声。
中间走出一个老狐狸,恰是朝堂不倒翁上官仪,这老头一脸笑眯眯道:“陛下当然感受耳熟,这首诗清楚是摘抄,原文出自曹植的《白马篇》,只不过被他暗中改了句子罢了。”
情种!
从今而后,谁敢再作少年诗?
他在人群中一扫,和某个故乡伙目光悄悄一碰,随即收回目光,佯装苦笑道:“臣弟也是急火攻心,王凌雪乃是臣弟方才下来聘礼的女人,泾阳侯却不知死活上前挑逗,此事哪个男人能够容忍?”
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神韵,不过朕如何总感觉有些耳熟?”
本来这走出来帮忙李元昌的几个文士,鲜明满是太原王氏出身。
李元昌憋的满脸发青,他彻夜这出苦肉计本来大见效果,想不到却被天子和皇后联手打压,生生给扯到了争风妒忌上面。
李世民佯装一愣,哈哈道:“朕健忘此茬了,七弟勿怪,七弟勿怪啊!”
如此一来韩跃的名声不会受污,反而他这个皇族的名声大受侵害。
皇后这一手很标致,硬生生把韩跃殴打王爷之事改了性子。本来臣子打皇族必定受人诟病,但若中间牵涉到男女之事那就另当别论了。
这是铁了心也要把争风妒忌之事落实,李世民和她是少年伉俪,如何不知长孙心中意义,哈哈一笑道:“好得很,好得很,文斗乃是雅事,朕来做这个裁判!”
接了,名声有所受污。
“以少年为题?”场中世人都是喃喃出声,那几个文士更是埋头苦思,挖空心秘密做一首应景诗句。
长孙神采一怒,她好不轻易扳回一城,怎容李元昌再给韩跃泼冷水,皇后直接对李世民道:“陛下,彻夜恰好要给兕子庆生,臣妾曾闻有肉无酒不成宴,有酒无诗宴难欢,不如您现下就出几个题目,让七弟和泾阳侯文斗一番如何?”
韩跃无法一叹,渐渐走到人群中心,一脸淡然道:“昔日曹植七步成诗,臣没有这份才华,绞尽脑汁才做出几句,还请陛下点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