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的话,李世民真要他拿出一百万贯而他却拿不出来,那才叫丢人丢到姥姥家。
他目光炯炯,俄然意味深长道:“不过既然是文斗,总要有些彩头才行,不然干巴巴比斗太也无趣。七弟,不如你和泾阳侯每人压上一百万贯如何?”
说话之间也不等老程辩驳,奋力拖着他老爹走了。
世人都爱八卦,他们只会把目光放在这些字眼上,茶余饭后闲谈,必定不会再污韩跃的名声。
长孙雍容一笑,俄然一指中间站着的王凌雪,咯咯笑道:“不如就用这女娃儿的婚书做注,七弟和泾阳侯为了她争风妒忌,恰好用文斗建立归属,此事如果能成,也算一段风骚嘉话……”
“争风妒忌?文斗?”李元昌眉头重重拧在了一起,李世民却眼睛一亮,悄悄冲长孙竖了竖大拇指。
李世民嗤笑一声,淡淡道:“此诗倒也有些神韵,不过朕如何总感觉有些耳熟?”
乃至,好事还变成了功德!
这话较着是在暗讽他胸无点墨,可惜李元昌却不得不硬着头皮接下。
李元昌本年不满二十,韩跃更是尚未及冠,两人都是血气方刚的春秋,为了女人大打脱手,传出归天人只会伸出大拇指赞一声:“泾阳侯硬是要得,敢和王爷抢女人!”
“好一个以文会友!千年世家,无处不在,连郡王都能以文会友!”李世民悠悠一笑,杜口不再出声。
大师都在深思,程咬金这货蓦地跳出来,哈哈狂笑道:“作诗啊,俺老程最善于这个,白日里先以一首夏晓力压群雄,再以一首水池震惊世人。啊哈哈哈,陛下此次出题,俺已经有佳句啦……”
本来这走出来帮忙李元昌的几个文士,鲜明满是太原王氏出身。
这是铁了心也要把争风妒忌之事落实,李世民和她是少年伉俪,如何不知长孙心中意义,哈哈一笑道:“好得很,好得很,文斗乃是雅事,朕来做这个裁判!”
程夫人实在早就想抓老程脸了,只因宴会朝臣毕至,天子和皇后也一向在院子中,以是老程才躲过一次灾害。
话又说返来,就算拿出一百万贯又如何?谁不晓得韩跃坐拥互市富可敌国,跟他比拼财帛,的确自找败兴。
情种!
“七弟,这就是你交好的文士么,公然都是富有诗名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