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块黄金,起码得有两斤重!
田四牛神采有些黯然,低声道:“回禀侯爷,之前我们田家庄很穷,三年前俺爹娘都饿死了,俺在村里无依无靠只能离家从戎,因为体格壮硕敢打敢拼,以是被选进了玄甲马队……”
他说到这里微微一停,目光扫了皇后一眼,低声叹道:“当时候,观音婢可不要怪朕扫了他的面子。”
……
黄金确切不能乱封赏,这东西普通都是放在库房作为镇库之物,自古至今都是响铛铛的硬通货。
……
老程和李勣连袂而来,两人一左一右将韩跃夹住,低声道:“小子,你可不要发疯,铜钱赏多少都行,白银赏一些也可,但是黄金你得留着,此物有大用,乃是弹压库藏之物。”
这货咧嘴大笑,抱着金子不放手,中间兵士恋慕的眼睛都红了,不过恋慕归恋慕,没人敢脱手掠取,大唐军规可不是闹着玩的。
韩跃哈哈一笑,顺手就是一抛。
“观音婢能如许想最好!”李世民缓缓点头,淡淡道:“如此,你我伉俪就静观局势吧。”
……
“你们喜好?那想不想要啊?”
“这小子莫非得了失心疯不成?黄金也是能乱赏的?”李世民眉头一竖,抬脚便冲要过来禁止。
世人一阵哄堂大笑,那兵士春秋不大,顶多也就二十岁岁,他神采有些胀红,内疚道:“您是咱家侯爷,您的问话俺田四牛当然要答复。”
此次田四牛没有直接回他,他目光紧紧盯着金子,喉咙里不竭翻滚。
韩跃也不去管这个兵士,他回身又拿起了一块黄金。
他这番行动惹得满场沉寂无声,上千马队屏气凝息,岸边营帐地区那些观景的大臣也翘辅弼望。
天子抬脚要去,长孙却一把拉住丈夫,低声道:“陛下,求您再等一等,跃儿行事一贯慎重,臣妾感受他必有目标,绝对不会胡来。”她死命抱住丈夫胳膊,苦苦要求道:“您再等等看好不好?现在上前禁止,会让他颜面尽失,孩子大了要自负啊……”
此时韩跃又抓起一块黄金,他仿佛真的很想败家,大声道:“你们快看,本侯爷手里又是一块金子,啧啧啧,这块黄金比刚才那块更重,有没有人喜好?”
“咦?你姓田?”韩跃目光微微一动,出声扣问道:“莫非是田家庄出身?”
韩跃持续又问道:“你是田家庄人,为何本侯爷却没见过你?”
“既然你喜好,这块金子就是你的了,本侯爷最喜好实话实说之人。”韩跃淡淡一笑,回身又从箱子里拿起一块黄金。
伉俪二人并肩站在营帐前,目光再次看向河边。
自古至今黄金都是计谋硬通货,唐朝黄金产量不高,一两黄金能够兑换十多两白银,一两白银又能兑换到1000至1500枚铜钱,如此换算下来一两黄金能够兑换十五贯。
“侯爷,俺喜好,俺喜好……”满场都是应和之声,兵士们面色张红,望着黄金眼睛都绿了。
李勣微微一笑,淡淡道:“陛下最看重玄甲马队,提拔之时可不止察验体格一项,胆色和忠心也要停止考核。”
李勣对黄金也很看重,出声道:“是啊,不能让他这么祸祸,铜钱没了能够赚,黄金这东西必须留着,此物弹压府库,实乃计谋之姿,老夫跟你一起去劝他!”
田四牛一挺胸膛,大声道:“侯爷猜得没错,俺恰是田家庄人士。”他神采有些高傲,仿佛出身田家庄乃是天潢贵胄普通。
两大国公仓猝过河,还没到岸边便看到韩跃又抓起一块黄金,他俩赶紧再次加快,恐怕韩跃一开口就赏了出去。
这一次,不管岸边兵士还是营帐地区的大臣,满场响起倒抽寒气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