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风华大喝道:“行动快点,咱家侯爷说了,拆寺庙不敷爽,必然要用炸的才行,兄弟们从速燃烧,本将还想再听一回炮仗声。”
“泾阳侯大索全城,以兵器利刃加于僧侣脖颈,此举不啻于武帝灭佛,你不怕惹来佛祖肝火,来世降下无边业报。”
他回身大踏步而行,前面玄甲马队押着僧侣们紧紧跟从,一起直往城中大梵刹行去。
耗资百万贯的大梵刹,现在已经轰然倾圮,十几尊金光闪闪的佛像东倒西歪,就那么随便扔在瓦砾之间。
很快,目标地达到。
语气轻飘飘,立意却果断。
韩跃实在也不信玄门,他喊出玉皇大帝之语,不过是拿玄门的教义与佛门相抗,借以果断本身摈除佛门的决计。
此言一出,长街沉寂。
他一脸浅笑道:“英国公说的都对,不过很可惜,你口中的都是豪杰豪杰,而我韩跃是个小人物。”
炸梵刹,在他口里只是放炮仗,耳听轰然一声巨响,本来倾圮的梵刹再爆崩塌,漫天积雪飞扬,砂石碎块乱飞,这一次大梵刹真是灰飞烟灭了。
韩跃哈哈大笑,指着上空诘责志操道:“老衲你看看天,彼苍饶过谁。别拿你们的佛祖恐吓,佛祖是西方的秃顶,管不到我东方的六合。”
长孙无忌目光闪动,这位大唐户部尚书一向没有说话,此时俄然出声道:“君者,恪守本心,圣者,动机通达,或许这孩子并没有错,错的是我们这些被诡计狡计熏陶太久的白叟……”
众位国公面面相觑,直到此时才明白韩跃为何愤怒,叛变是最让人齿冷之事,李勣长吸一口气,硬着头皮做最后一劝,大声道:“泾阳侯,为了天下名声,老夫请你再做哑忍啊……”
浑身的奴性!
如果汉家儿郎满是这类没骨气的人,那么韩跃甘心一小我也不要。
李勣双手紧握拳头,对着韩跃背影大声喊道:“泾阳侯,那些汉奴到底如何惹了你?你是当朝侯爷,他们只是贫苦之人,为何不能容忍一些……”
韩跃缓缓闭上了眼睛。
玄甲马队向来令出必行,几个兵士也是心狠,蓦地抬起手中长枪,对着最早出来禁止的那群汉奴狠狠捅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