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着老程鼻子诘责道:“别觉得老夫不晓得,当初你和韩跃弄了两高文坊,藿香正气水只是挣点小钱,真正暴利的是高度酒财产,现在第一批酒已经窖藏四年,传闻全部长安都在眼巴巴等着上市……”
秦琼被气笑了,大声道:“休要欺老夫不懂,高度酒的本钱很低,一坛酒售价三十贯,你连三贯钱都不消出,采买粮食加上雇工开支,顶多也就两贯,这是一门翻十倍暴利的财产……”
牛进达在一旁敲边鼓,哼哼道:“据老夫所知,长安西郊渭水河边有一座小山被挖空了,内里窖藏的四年陈美酒有五万坛,三年陈五万坛,两年陈和一年陈的更多,每种各有十万坛……”
老程大怒,伸手就想去掐韩跃脖子,恶狠狠道:“老夫是你结义兄长的老子,提及来比刘宏基这货更加靠近,程家有的是钱,你为甚么不让我也投一笔?”
韩跃被刘宏基摇的直眼晕,赶紧开口喝道:“夔国公你再摇下去,本王明天恐怕要交代在这里,我可没法再答复的问话啦!”
秦琼怒哼,缓缓弹出一根手指,道:“第一项,你们合作藿香正气水财产!”
这话不说还好,一说老程勃然大怒,混世魔王双手拎起大斧头,俄然仰天狂笑数声,狰狞道:“娃娃,受死吧!”
刘宏基抓了抓脑袋,小声又道:“仿佛娘娘当时很担忧儿子会刻苦,以是偷偷掏空了外务府的家底,整整投了五百万之多,现在回顾一想,娘娘的收益是俺十六倍还多。”
目睹韩跃悄悄一点头,这货仰天一声喝彩,笑的极其张狂。
老刘赶紧把手抽返来,双眼巴巴看着韩跃,那莫言要多乖有多乖,语气弱弱道:“王爷,您就奉告俺一声,是不是金矿出金子啦?”
韩跃淡淡一笑,目光一扫统统国公,然后又看向那些中层将领,道:“这一次大师都能够投资,但是不需求掏腰包拿钱……”
“啊哈哈哈,我就说嘛,我就说嘛,当初老子投资三十万,这笔钱绝对不会打水漂。家中的老娘们还整天担忧这个担忧阿谁,老夫转头就狠狠抽她一顿。”
唐朝酒价本来就高,李白曾写诗道:金樽清酒斗十千,玉盘珍羞值万钱。王维写诗道:新丰美酒斗十千,咸阳游侠多少年。白居易也写过一首:共把十千沽一斗,相看七十欠三年。
老程牛眼一番,哼哼唧唧道:“那玩意一年才挣十万贯,程产业初又出钱又出地,最后却只要五五分红,俺每次才分五万贯罢了。”
整整三十万坛,每坛售价三十贯,那岂不是九百万贯。
他看了一眼世人,小声道:“我本身拿了三百万,毕竟用钱的处所太多。然后再给刘宏基和长孙无忌大人每人九十万,我们三小我加起来是四百八十万……”
老程反唇相讥,大声道:“二哥你说的是毛利,你咋不说说俺压了整整四年资金呢?”
秦琼怒哼一声,扭头不睬这货。
老程摸了摸鼻子,悻悻道:“刘宏基一年就挣了九十万,俺程家要卖十八年藿香正气水才气挣这个数!”
……
大师下认识看向韩跃,眸子子都有些血红。“这个皇家宗子不是凡人啊,他活脱脱是一座人道金矿。”
国公们俄然发明老程才是最赚便宜的人,刘宏基双目血红怒骂一声,恶狠狠呸了一口,大呼道:“你这货不要脸,高度酒赚了九百万,还盯着老子的一百二十万不放?”
柴绍俄然一脚把他踢开,然后盯着韩跃慎重道:“娃娃,我老婆乃是大唐长公主,老夫是你亲姑父。你开个价吧,要老夫投多少都行,只要不超越两百万,我变卖财产绝对能凑出来。”
细心一看,差点吓昏畴昔,只见七八个国公恶狠狠盯着本身,个个面庞狰狞,大家双目充血,老程几近用吼的体例大声道:“娃娃,为甚么金矿也分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