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那套虚估法,高岳与泰山筹议好,为制止费事,温池和乌池的盐价还是定在二百五十文钱一斗(西北盐池订价比东南海盐略低),一石是二千五百文钱,战役常比拟稳定,此中每斗盐的利润有一百五十文,五十文归灵州都督府,一百文归商队统统,充抵他们的运输脚代价;但是高岳出售的二万石粟米,却每石往上虚估二百文钱,也便是每石订价为一千二百文钱。如许的话,二万石粟米能够换来九千六百石的池盐。
进入灵州地界后,护马喂马的任务由南山党项代替“东山党项”持续实施。
而二州百姓、池户和对回纥的贸易,加一起耗损五千石。
直到这匹马通畅无阻地跑入到灵州都督府的牙兵院前为止。
可高岳的欲望不止步于此,温池和乌池、白池等毕竟是大盐池,朝廷耳目盯得死,可灵、盐二州还稀有处小盐池,也被高岳瞅中了。
次日傍晚,马和人身上尽是落雪,跑到马岭处,那边有别的个党项皋牢州,传闻此马是高押蕃落使的,并且要传送文书去灵州都督府,这个蕃落的人都不敢怠慢,再给马喂了小豆、盐和细草,第二天雪停后,像接力般又派人护送这匹马往西北方向的方渠送。
两相一转,暴利就产生了。
可高岳不筹办对度支实报数量。
因而崔宁就把支度僚佐喊来,算了笔账目。
别的,灵州、盐州的盐池另有个任务,那便是每年要“输米代盐”,说白了就是要用部分盐来买米,储备起来以供军。此中温池的定额是九万石米,而乌池则是四万石米。
高岳简朴计算过,他在百里新城营田范围,共有泾原兵一千九百五十顷,范阳兵八百顷,分半套种粟米、小麦、荞麦,两年收成三次,均匀下来每亩地可收八斗粟米,一年便可得十二万石粟米摆布。
但是另有两万石粟米余额,被高岳“私占”了。
而高岳就是对准了这“输米代盐”。
为甚么是纯的?
“蕃人怀恩,可更畏威。”这是高岳的原话,现在完整就是如许,庆州的党项蕃落全都服服帖帖,一谈起高岳的名讳,党项诸蕃酋长、豪帅、部民都噤若寒蝉,敬之如神。
他筹办报上去的定额,是十万石粟米,如许四万石储备在本地度支巡院仓廪,四万石输入泾原军粮库,另有二万石当作身家别支米留给营田兵(田士)们(每户田士家可得六石粟米摆布,也就是说够一人吃半年的,当然这是分外的补助,田士每月还是从度支和军府那边领口粮,春冬由度支赐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