尹德妃与平阳公主虽说同为标致的女人,但两边的才干手腕,完整不在一个层次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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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咬金叫道:“谁酒后瞎扯了……没醉呢!”他拉着秦琼道:“别看我们这小兄弟平时硬邦邦的女色不近,让我们操心。那是因为没赶上好的,前几日在我府中赶上了郑家女人,一眼就瞧中了。转头就跟我探听人家女人家的事情。老程看贰心急,给我家夫人说了。我家夫人也感觉郑家女人很不错,便上门跟女人家的父亲一合计,这事就这么成了。。”
平阳公主也不坦白,点头道:“父皇恕罪,那尹阿鼠实在太不像样,已经弄得天怒人怨,长安高低谁能不知,想必就算是父皇也略知一二,只是碍于尹贵妃的面,不好措置罢了。女儿逼迫父皇,也是为我大唐考虑。还请父皇将此事慎重以待,不要为了一个没法无天的废料而寒了为我大唐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心。打天下,守天下,靠的是罗将军这类英勇的将士,而不是尹阿鼠这类无德无才的废料。”她本性刚烈,由胜男人,对于尹阿鼠这类人物,实在是看他不起。或叫废料,或直呼其名,从未称过一句“国丈”的。
罗士信在他的影象中也好喝千日醉,他本人倒是没多大的感受,只要没事的时候能喝上几口,甚么酒倒是无所谓。
尹阿鼠说杜如晦欺负了他,李世民说尹阿鼠没法无天。
平阳公主本就有十几二十个借口将尹德妃赶出东堂,恰好尹德妃还无脑的闯了出去,罪加一等。以平阳公主的才干,不加以操纵,如何对得起尹德妃的无脑。
李渊没有好气的道:“贤明甚么,还不是让你这丫头给算计了。如何样,现在能跟父皇去西堂了?可贵进宫,就陪父皇好好聊聊吧。”
程咬金将满满的大腕酒一口干下,舌头有些打结的道:“小老弟啊,这一次你请我喝千日醉,过两天你又得请我喝酒了。事前说好了,别的酒老哥哥我不要,要喝就喝这千日醉。”
罗士信道:“秦大哥,你听他酒后瞎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