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崔掌柜的话老是像一根刺一样扎在内心。
本来在买盐的人也吵着要退货,劈面的崔掌柜趁机让伴计招揽客人。
戴胄,李泰晓得此人,民部尚书,兼大理寺卿,也算是小我物。
“程处默,你竟然打人。哎呦~”
“竟然是毒盐,怪不得卖那么便宜。”
崔敏硬着头皮说道:“天然是有根据,这盐出自盐矿,是有毒的。”
一个皇子和一个掌柜,当然是皇子更轻易让人佩服。
他走到围观的百姓面前,对着世人拱拱手:“各位父老,我是崔氏盐铺的掌柜。众所周知,盐矿的盐是有毒的,不能吃的。而这布衣盐铺的盐就是从盐矿而来。”
“戴相公,你要给部属做主啊。这家铺子卖毒盐出了性命,程处默又殴打部属,部属没法无天啊。”
这时俄然呈现一群衙役,禁止了殴打衙役的程家人,一个五十多岁的老头儿缓缓走来,此人身着紫色官服,佩金玉带,看起来是个大官。
李泰传闻有人肇事,怕程处默亏损,当即马不断蹄地赶来。
“崔少卿,您要替我们做主啊。”有人跪下,要求崔敏奖惩祸首。
“崔敏,你个狗娘养的,竟然歪曲我,你说是毒盐就是毒盐?”
程处默百口莫辩,看到世人的反应,也是傻了眼,一时不知该如何办。
“这毒是慢性毒药,一个月还无妨事,如果连吃三个月,必死无疑。”
听到此话的崔敏回身看到一气度不凡的少年,当即上前:“见过越王殿下。”
刚才是刚才,现在当着这位宰相的面再打人,太不给人面子了。
崔敏背动手笑一下:“有人告发,你这铺子发卖毒盐,草菅性命,莫非本官还不能管了?”
程处默没有就此干休,连踢数脚,而后骑在崔敏身上就是一顿揍。
程处默阿谁火大啊,忍了这么久,实在是忍不住了,三步并作两步,在离崔敏还挺远的处所纵身一跃,右脚就踢到了崔敏的胸口,崔绍回声倒地。
“越王殿下都这么说了,我们天然是信的。”
“诸位放心,本官本日来就是为了此事,必然会给各位一个交代。”
程处默脾气又上来了,正要上前再把崔敏打一顿,李泰抬起手禁止了他。
李泰本来想禁止,但是想到崔敏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他就感觉揍几下也挺好。
盐铺背后是越王的事崔敏是晓得的,但李泰就这么堂而皇之地站出来不在他的预感以内,身为皇子,不是应当避嫌吗?
他大手一挥,就有一人被抬上来。
“盐矿虽有毒,但是本王将此中的毒素都清理洁净了。”说着拿起一把盐,“诸位,毒盐矿乃是青褐色,对其停止提取,就成为了本王手上的盐,绝对无毒。”
崔敏朝着崔掌柜使了个眼神,崔掌柜立马会心,神采严厉,一副义愤填膺的模样。
程处默听不下去了,但是他嘴笨,也不晓得如何辩驳,内心的火不晓得如何发,当即走到崔掌柜后边,拿着长枪就朝着崔掌柜后背砸去。
崔敏看着崔掌柜倒地也不管他,在一旁看戏,如许的结果更好。
“不晓得崔少卿要如何交代?”
武德四年,李世民东征王世充的时候跟了李世民,李世民即位后前前任职兵部尚书、吏部尚书。不久前又成为民部尚书,被封武昌郡公,参与朝政,是实打实的宰相。
“程处默,你竟然敢殴打朝廷命官,你……唔……啊……”崔敏话没说完,嘴巴挨了几拳,门牙都打掉一颗,在程处默的拳头下再也说不出话。
“臣大理寺卿戴胄见过越王殿下。”
“必定是心虚了,恼羞成怒,看来崔掌柜说的是真的。”
“那我吃了一个月了,如何没有中毒?”
“那我们吃了毒盐不会有事吧?”
“天然,崔氏盐铺运营了几十年,这类事是一清二楚,不会利用大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