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喟声此起彼伏，王珪摆了摆手，管家退了下去。
“恩师原话，孩儿没有增加一字。”
“那，老朽拭目以待！”
“呃！”整块桂花糕卡在嗓子眼，把长孙无忌的脖子都憋粗，脸都憋红了。长孙冲从速给他注水，好不轻易才把这块桂花糕顺下去。长孙无忌挡开长孙冲为他拍后背的手，抓住他的袖子，盯着他的眼睛问道：“你说甚么？李牧把这件事交给了你？”
“父亲！”长孙冲迎向父亲的目光，道：“恩师所料分毫不差，父亲是输了。”
长孙无忌沉默了起来，过了好半天，他看向本身的儿子，问道：“冲儿，为父问你一句，你是心向大唐，还是心向长孙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