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公公看向李世民,李世民微微点点头,高公公回身去拿了纸笔,又让两个小寺人抬来一个桌案。
“请陛下改民部为户部,专司户籍,税赋之职。且在户部设置商税司,专司征收商税。”
“至于府兵制,臣觉得只要军功犒赏的标准定下来,并且能够妥当的履行。那么,新政对府兵制不会有负面的影响。有句话叫做,重赏之下必有勇夫。臣信赖,只要陛下不吝封赏,彰显其功,将士们必会奋勇杀敌,报效陛下的。”
两仪殿为之一静。
但就是这么不讲理,你还说不出啥来。谁让你不平徭役了?本来的大唐律也是规定,每个男丁都得服徭役,你不想干活,出点钱如何了?不想出钱,就去干活啊,没有任何不讲理的处所。
“是以我建议陛下,把徭役减少一半。改成每男丁一年徭役十二天,均匀每月一天,闰月加一天,此为正役。朝廷若不需求其退役,则每丁可按每天交纳百文,交足十二天的数额以代役。而为了加大回避徭役的惩罚,在朝廷需求其徭役,却不想退役的环境下,则需每天交纳十贯,交足十二天,闰月加一天,也多加一贯。“输庸代役”。这些交纳的钱,能够用来雇佣工匠,代替他们退役。特别景象下,若朝廷需求其分外退役,每加役一天,赔偿三百文。每年徭役上限不超越三十六日,我按照往年的记录演算过,哪怕是灾年,三十六日的徭役,也充足了。”
“如何不成能呢?”李牧又看高公公,道:“请高公公拿纸笔一用。”
“而对于一些特别的百姓,则当予以特别的照顾。年五十者免徭役,军功免徭役,身有残疾者,准予以庸代役,按最低百文一天折算或雇人代役都可。”
“一样的事理,也可放在徭役上。”高公公把茶端了过来,李牧拿起茶壶喝了一大口,持续讲道:“大唐畴前的徭役,还是前朝的旧路,就像工部鼎新之前一样,以更多的徭役时候,逼迫百姓来干活,如许效力非常低。但徭役不成废除,因为这是身为一个大唐百姓的任务,且陛下即位之时,承诺太轻徭薄赋。现在新政打消了人头税,地租的方面,除了承包田以外,相对于之前都是见面了,已经是薄赋了,那么徭役也改减轻了。”
“若呈现水旱等严峻天然灾害,百姓的收成必将减少,再让他们交赋税,对他们来讲过分于苛难了。陛下以仁义管理天下,当解百姓之困,以是臣建议陛下,在灾害丧失达到四成时免租,六成再免调,八成,赋役全免,并且由常平仓赐与来年粮种。绝收可借粮一年,来年秋收还。”
李牧提起笔,在纸上写下了从零到九,九个阿拉伯数字,揭示给世人看,道:“陛下,诸公,这些个字符大师该当都很熟谙,客岁大唐日报曾有一期特刊,专门报告了我发明的‘四则运算’法,这是根基的字符,别离代表了零到九的观点。百姓是很多人不识字,但是这些字符要比字简朴很多,很轻易就能教会他们。”
李牧面对世人,道:“我讲这个故事不是为了标榜我本身,我是想奉告诸公,如何能够缔造更大的代价。压榨百姓能够缔造代价么?不成否定,能,因为千百年来就是这么做的,但如许压榨,适得其反,并且效力不高。还是那句话,不要太贪婪。做任何事情都是如许,把获得了好处多分出去一些,风险就小一些。不过就是赚的少些,大头还是在手里,如许才气事半功倍。我把工厂的利润分出去一部分给工匠,工匠为我经心极力,效力倍增,这不比逼着他们干活好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