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孙布衣被噎了个健壮，心道如何有点不对劲，公爷的语气如何如此阴阳怪气的，不是说他当殿与李牧翻脸了么？按说不该该是如许的环境啊。
他和王五凭借于程咬金才气存活，统统的统统，都是来自于程咬金。说是程咬金的死士，也不为过。如果程咬金想要他的命，他连抵挡的动机都不敢有。
“公爷……”
“嗯？”程咬金俄然看向孙布衣，孙布衣瞧见程咬金这个眼神，咽了口吐沫，小声道：“公爷，小的、小的说错话了？”
程咬金又喊道：“你到底要干甚么？贩子之辈的饭碗，你也要抢？恁地失了身份，别忘了，你是个军侯！”
“能出甚么事——”孙布衣俄然瞪大了眼睛，道：“莫非说，真有人狗急跳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