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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父——”
“又跌死了一头牛是不是?”李世民劈手夺过肉串,狠瞪了李牧一眼,道:“他家的牛没有一个善终的,朕看呐,他不是将军,倒像个屠户!”
“你与牡丹夫人的事情……”
次日,阿史那思摩也出发返回河套了。他的规格就比较高了,是李世民亲身践行。李世民让小寺人来传话,想让李牧也一起去,毕竟搀扶突厥人的政策,乃是李牧一手促进。但李牧没去,而是让这些日子以来与阿史那思摩打仗的长孙冲、许继等人代替他,惹得李世民非常不欢畅。
“我内心稀有。”李绩看了看李牧,俄然感慨道:“去岁,雄师还朝,带你来长安的景象,仿佛就是在明天。我去并州的时候,还担忧你行事打动,无人照拂,会不会肇事,没想到数月不见,你在朝堂之间,仿佛已经是举足轻重的人物了。你的资质,实在令人赞叹。我现在想帮你,也帮不了你甚么了,反倒是很多靠你,照顾一下家里,真是忸捏。”
李牧听他提起这个茬,便沉默不语了。李绩见他如许,停了下来,踌躇了一下,还是说了:“我之前跟你提过一次,你没听我的,但是寄父还得叮嘱你。自古红颜多祸水,多少豪杰豪杰,难过美人关。但你不一样,你家中有娇妻美妾,牡丹夫人再美,也只是一个女人,你何必为了一个女人,冒这么大的风险?这不是明智之举。”
“这是天然,寄父但说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