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倒是一个好体例,各方都有台阶下,也能保全魏征的脸面。
“这叫甚么话!”李世民恼火道:“难不成,你还让朕点四个状元不成么?”
“就是啊!你比朕懂,为何还要听朕的?”
李牧急红了眼,正要不管身份,跟李世民据理力图一回,俄然呆愣了一下,然后笑了起来,他从袖子里拿出下注单,双手呈交给李世民,道:“陛下所想,恰是臣之所想,只是臣没来得及说罢了,这是下注单,标明的十万贯,陛下请拿去,明日兑付,让高公公派人去取钱便能够了,臣请辞职。”
李牧无语苦笑:“陛下,您不让啊,臣遵旨啊!”
这就你的十万贯了?抢啊!
李世民确认道:“你真不要状元了?那你可就没功名了,不悔怨?”
“没呀,您不是不让下注么,说不赚这个钱!”
“朕说的不是这个!”李世民肝火冲冲道:“朕是感觉你可爱,方才我才想明白,你为甚么非得要这个状元,你是为了你的盘口对不对?中了双状元,你又要赚得盆满钵满了是不是?朕问你,朕的那十万贯,你下注了没有?”
“你为甚么不下注?”李世民瞪眼睛道:“你管着朕的内帑,就是给朕挣钱的,摆了然挣钱的事情,你为甚么不做?”
长孙无忌苦笑道:“李牧,你现在是掉进了钱眼儿里头了?张嘴闭嘴就是钱,你本身说说,过年前后,都随你多少礼分子了?”
李世民瞪了他一眼,仿佛在说,这下你总该对劲了吧?无法摇了点头,回身走了。
这话说的李牧都不晓得如何接,为何?你是天子啊,不听你的得杀头,你还问为何?
李牧赔笑道:“哎呀,国舅爷,您家大业大,还差我这点钱么?”
“你想干甚么?
学子们相互道贺,跟从小寺人到杏花圃赴宴,李牧没去,他笑眯眯地看向三省六部的诸位大佬们,从怀中摸出一沓请柬来,一个个发畴昔,道:“人来不来无所谓,礼到了就行了。少于一万贯就别来了,没人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