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李牧接了一句。
金晨忙打断道:“侯爷容我说一句话!”
“你放屁?有这么叫的?我是你五哥啊?”
李思文瞅了瞅李牧,李牧叹了口气,道:“也好,那就再待两天吧。”
李牧不肯多说,对张县令道:“带路吧,去祠堂。”
“呦呵,还读了书了呢?”
张发陪着笑,道:“都是侯爷的恩泽,全都是侯爷的恩泽,马邑的泥瓦匠人为便宜,而朝廷赐下的赋税多了,下官不敢截留,便翻建了这些屋子。只剩侯爷的旧宅没有翻修,保存了原样,下官是想着,侯爷如有一天返来,可供怀想,也不知如此安排,侯爷可对劲?”
“大哥!”李思文哈哈大笑,也没心机管是谁撞了本身了,推开张县令就扑了过来,一把搂住李牧,哈哈大笑:“大哥,你可算来了,小弟我但是一阵好等啊!”
李思文不美意义地挠了挠后脑勺,道:“我也不想读,还不是你弟妹,每天逼着我读半个时候,不然不准上床,小弟我也是没体例啊。”李思文俄然瞧见了金晨,皱眉道:“大哥,你这……”
“也没别离多久啊,你过了年才走,现在也才三月,算一算,我们兄弟也就俩月没见,好等个甚么?”
金晨顿时暴露忧色:“多谢侯爷。”
张发从速奉上一记马屁:“侯爷大富大贵,自有神仙庇佑――”
“大哥,这可就是你的不对了。”李思文一本端庄道:“《诗经》中有‘一日不见如三月’的句子,这么算来,我们但是几十年没见了,可不是一番好等么?”
李牧和李思文看向金晨,金晨深呼吸了一下,道:“侯爷,奴家固然惦记师父,但接到动静的时候,已经是二十几天前了,师父现在在不在也是未知,内心虽急,也不差这一时。奴家深受侯爷大恩,到了马邑,怎能不去祠堂祭拜,若就这么走了,岂不成了无情无义之辈?请侯爷答应奴家祭拜一番,待侯爷出发去定襄时,再请李将军送奴家去高昌,也不迟。”
张县令应了一声,前面带路,李思文凑到李牧跟前,小声问道:“大哥,到底是甚么环境啊,她该不是我五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