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晨叹了口气,道:“侯爷就如此的讨厌我么?我为你当牛做马恕罪不成么?”
李绩一下子想明白了,这个契机可不就是大唐么?若大唐能打赢了这场仗,让泥孰回到西突厥,泥孰就算不顾念昔日与李世民情分,他也要记得此次的恩典,如许一来,西突厥自会退兵,两国之间也会规复安宁。
“是。”来人也没否定,直截了本地承认了。
“侯爷……”
“谁要你当牛做马?”李牧嗤笑一声,道:“那个不知,能为我李牧当牛做马,是他上辈子修来的福分。我只想与你再无干系,你如果再胶葛我,休怪我翻脸无情了!”
“别叫我!”李牧决定不睡了,拍了拍骆驼,骆驼昂首看了他一眼,不明白为何已经筹办歇息了,李牧又要走。但它还是很听话,抖了一下身上的砂子站了起来。
李牧爬到骆驼身上,对金晨道:“如果你跟得上我,明天此时我就谅解你让你跟着,如果你跟不上,那就是你本身的题目,可不怪我了。”
正所谓得道者多助,失道者寡助。如果西域诸国,提起大唐都大家自危,那么就算大唐把这场仗打赢了,在西域也是失利了。
按事理来讲,找泥孰底子没有甚么用。泥孰在西突厥已经失势了,他的部众要么叛变了他,要么就是被当作炮灰,死在了肆叶护东征西讨的路上,泥孰就算回到焉耆,他现在也甚么都做不了,除非他能获得某个契机――
“飞鸽传书把信传回长安,让长安那边谁能认出这封信,快点传信返来。”
但是再如何想,李牧也想不出来泽陂这么做的来由是甚么,以是他才会来这一遭,也是想体味体味,在大唐和西突厥要脱手,西域诸国大家自危的时候,作为除了高昌就是它比来的焉耆,对于这场战役的态度是甚么。
李绩皱眉深思,俄然问道:“有没有问送信的突厥兵,他们现在的头领是谁?”
亲兵领命要去做这件事,李绩又道:“善待那位送信之人,再过些光阴,他另有效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