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父!”李牧盯住张勋的眼睛,道:“你虽是天爱的父亲,但你若不知分寸,就别怪我狠辣无情。我能让你做高昌王,我也能不让你做。你如果不信,那你便尝尝看!”
张勋的眼神中,已经透暴露狂热的神情,道:“贤婿,男儿把稳存弘愿。有机遇坐上龙椅,成为天下共主,你为何不紧紧抓住机遇?我也承认,当今陛下声望鼎盛,他在时,你确切机遇不大。但我也没说让你现在就做甚么,你把这事儿记录内心,暗中一点点运营。李世民再短长,他也有老死的一天。他若死了,他的这俩儿子,哪一个是你的敌手!”
李牧听出了弦外之音,道:“岳父,这是何意?”
“你不是为我好,这是你本身的野心!”李牧不再客气,点着张勋的肩头,道:“前次你对我说,做高昌王是你的平生夙愿,我已经帮你完成了。现在你又把主张打在了我的身上,若我真的是隐太子之子,这事儿提一提也行。但我已经奉告你了,我不是,此事就此打住,休要再提了。”
“夫君如何晓得……”一句话说漏了嘴,白巧巧闹了个大红脸,看到李牧仿佛看破统统的神采,无法叹了口气,道:“哎呀,是为了根生的事儿,爹爹说只要根生这一个儿子,总在外头他终是不放心,以是想让你把他召返来。”